“儿子,你管的也太宽了吧?人家有没有朋友,关你屁事啊?”
“你还是集中精力,把那个解放军柳主任拿下。必须的。”
肖秉义默默出门,去找学校张校长了解张小曼的情况。
张校长已成头发花白的老太婆,刚出门便被他堵上。
来到偏僻处,他开门见山:
“张校长,张小曼是你什么亲戚?”
张校长认出是自己的学生,称斯人之肖秉义。疑惑的问:
“侄女,孩子,你看上了她了?”
“张校长,她真是你侄女吗?”他追问。
张校长迟疑片刻,点头说:
“是我侄女,见过她小时候模样。女大十八变哦,怎么了?你为何打听她呢?”
“是不是她有问题?不可能呀。我听上海大哥说过,她抗战时去过延安哦。”
“张校长,年轻小伙子打听姑娘,能有什么事?好奇呗。”肖秉义模糊道。
张校长笑笑说:
“打听她的小伙子有一打了,加油啊!”
“张校长,谢谢鼓励,一定加油。她在哪儿上的学?我之前怎么没见过她?”
“她从小在上海上学。几个月前听说我身体不好,特意过来照应我。”
“那她为何不跟您住一起呢?你,你……”
他想起老张校长未结婚,戛然停住了。
“她是想跟我住一起,我没同意。一个人清静一点。”
说罢,她径自走了。扔下呆那儿的肖秉义。
傍晚,李小满垂头丧气找到肖秉义说:
“老肖,我真怀疑你脑子有病,又扑空了。除殿内师徒三人外,鬼影子都没有。”
肖秉义皱起眉头,不禁自问:怎么回事?小兄弟看走眼了?不会呀。他问:
“李副连长,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比如暗道什么的?”
他又忆起小时候曾听说过,鬼子曾发现祠山殿有暗道。
李小满摇头道:
“搜了,看不出有暗道。不行还是撤吧。”
“不急,我再想想。不应该呀,肯定又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李小满不同意他的分析,认为部队是突然行动,殿内人来不及躲藏。
消息只有两人知道,会出什么问题?要有问题,肯定是方向上的问题。
“李副连长,听我的,撤掉明哨,各出口布下暗桩。”
“这几人肯定躲了,我们耗得起。起码可以保证这几天不再出事。”
然而,事情并不像他估计的那样。
是夜,街北河边军属一家五口又被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