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虎喜不自胜,屁颠屁颠地跟着主子去了主屋。
苏心瑜也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带着琴棋回了东厢房。
“孟家表小姐这是爱惨了姑爷么?”琴棋疑惑。
“应该是,说她爱惨了罢,她怎么没同意冲喜?所以在爱与拒绝冲喜保命的选择上,她选择了保命。她大抵是爱的,但没有到爱惨的地步。反正这种人的心思,我是猜不透。”
苏心瑜从琴棋肩头拿下包袱。
琴棋颔首:“应该是,大抵是姑爷长得好,招人。”
说罢,开始收拾。
苏心瑜噗哧一笑:“他杀人如麻的名声可不好。”
孟茹玉竟不怕,可见胆子比她大。
微顿下,她又道:“琴棋,你也回房收拾收拾,我这自个收拾就成了。”
“也好,小姐有事喊我。”
“嗯。”
琴棋拎着自个的包袱回了耳房。
主屋。
陆承珝命寒风给了冯虎一锭银子。
“多谢公子!”
冯虎一接下银子就塞怀里,银子颇大,衣裳立时凸出一块。
寒风笑道:“快去放好罢。”
冯虎高兴出去。
寒风、冻雨、惊雷与闪电便在屋内忙碌开,行李整出来放置,几人边忙边议论。
“看来府中多的是人觉得公子回不回来了。”寒风道。
“可不是?从门房所言,到六公子,再到适才冯虎所讲……”闪电冷笑一声,“真是人心险恶。”
陆承珝倒没什么感触,淡声下令:“你们去查一查,如今陆家可有被朝廷针对,还有陆家分家一事,可有提上日程。”
“是,公子。”四人应下。
就这时,院中传来脚步声。
冯虎折返回来,禀报:“公子,夫人身旁的孙妈妈来了。”
话落,孙妈妈便进了屋,高兴福礼:“公子回来甚好,夫人说晚膳请公子与少夫人去静雅院一道用。”
“知道了。”陆承珝淡淡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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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四合。
陆承珝在东厢房门口站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