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宦官显然没想到还有如此宝物,心中杀意更烈。今日若不转草除根,他日必将后患无穷!
他纵身前追去,手臂一挥,拳罡裹挟着尘土散开,露出空旷土地,但是却没有见到预料中地任何一人,面对他地只有高耸的青石城墙。
被耍了!他们必然有缩地符!
城外传来马嘶鸣声和驱马的人声:“驾......”
老宦官气急败坏,一股气登上城墙,眺望而去,便隐约看见夜色中五匹马奔驰向渡口方向。
老人气急败坏,愤怒地向城墙士兵大吼:“一群废物!城外有人接应,你们是怎么看城门的?人和马都到墙根了你们也看不见,你们是瞎子吗!”
一名青年将领在守城士卒之中,没来由被骂,心里也有怒火,同样大声驳斥:“你是谁,有什么资格骂我们废物!除了皇帝,无论是谁到了城墙也得给我老实!”
老人猛地走近一步,一身恐怖气势散发出来,怒道:“小兔崽子,我在边关厮杀时你连娘胎都还没走出来呢!还在这里说什么废话,赶紧放云梯,让我出城门去追!”
将领不屑地撇开眼睛,带些嘲讽道:“你想要夜晚出城?好啊,依照大余国律法,给我看一下圣旨,我就让你出去。”
老人很不满意他的态度,颤抖着手指向他,怒道:“今夜有人劫了兴庆大牢!竟然还被他们逃出城去,皇城颜面尽失!你担得起责任?”
将领心头惊讶,神色终于庄重,知道这老宦官必然是朝廷派在看守大牢的武夫,但依旧不客气道:“我这里不劳你费心,还是担心你自己怎么向朝廷交代吧。”
随即他又一挥手,招来传令兵,吩咐道:“传我命令,派快马即刻前往渡口,封锁渡口,盘查所有马匹和行人,严禁任何船只私自出入。还有,派兵在昌阳河和淇水上下游全部设关卡,严格盘查过往船只!”
传令兵立即跑下城墙,城门缓缓落下,马上就有大批精兵骑马朝渡口进发。
老人隐隐约约还是有些不放心,看着五个越来越远的黑点,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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