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说了,让你安心做事,娘娘的背后,站着万岁爷呢,魏忠贤再嚣张,他也是皇家的奴才。”张泉说,“咱们娘娘,自有法子治他。”
如今内阁,从首辅到阁臣,都尊称魏忠贤为厂臣,只有张蔷不拿他当回事,直呼魏忠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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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鸣谦这才把心放到了肚子里,却又听说庄子里的新作物种子,不停地被人偷盗,一颗心又提到嗓子眼。
直到听说宛平县派了衙役去守庄子时,才稍稍放心。
这天,开钱庄的陈士章来看他,在陈士章之前,镖局的胡定海、粮商陈懋林、棉布商周坦、丝绸商苏应璧,纷纷来看望他。
给皇家打工,名声和待遇是没得说,但风险也大啊,几位朋友,生怕他卷入朝堂上的争斗,成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今日,陈士章却给他带来了不一样的惊吓。
陈士章一来,就苦笑首说:“前几日在天津卫,昨日才赶回来,想不到北京城,还真是热闹啊。
在下还为你担着心呢,昨日,却被人强拉着去应酬了一番……”
他一边说,一边掏出一个包袱,推到刘鸣谦面前:“这是昨日的朋友,托在下递给你的,请你把里面的折子,递到娘娘跟前,有人要向娘娘请罪。
里面有付给在下的两百两银子,还有付给你的两百两银子,你一并收下……”
刘鸣谦起身,为他斟了一杯茶,并不看那包袱,而是正色说道:“如今朝议汹汹,皆言裕妃娘娘结交外臣,定之,你糊涂啊!
这折子一旦递上去,这后宫结交外臣之言,正好被坐实,娘娘一旦获罪,你我这些居中传信的商人,九族不保啊!
别人躲都躲不及,你怎么还上赶着往枪口上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