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拽着尤冉的衣服,让她靠过来。
“你不觉得他俩唱歌死难听吗?”
“是难听啊,怎么了?”
“那你怎么没有反应?”
尤冉拿起一旁的沙锤为陈瀚呐喊加油,“别问。”
问就是钱难挣,屎难吃。
这就好比说下属陪领导唱歌,下属只有呐喊夸奖助威的,哪有吐槽领导唱歌难听的。
现在正是用到陈瀚的地方,不能出现一点点差池。
→_→菲菲吐槽道,“你真虚伪,还好我不是人,不用控制面部表情。”
半小时后,菲菲眼睛泛着血丝,“我拳头硬了,忍不了了,我要去揍他俩。”
尤冉的忍耐也到了极限,后悔自己为什么非要拉着这俩货来唱歌。
“行,记住,别打脸。”
“明白。”
菲菲将速度拉到极限,先是打掉两人的麦克风,然后用自创猫拳招呼两人。
让你唱,让你唱……
唱的这么难听,做人怎么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光顾着自己开心,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打死你俩,打死你俩……
“哎呦哎呦,尤冉你家菲菲是疯了吗?”陈瀚被打的抱头鼠窜。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受不知名噪音刺激到了。”
陈瀚挨的最惨,何遥稍好一点点,不过被揍的也不轻。
……
尤冉给陈瀚卡里划过去一万多积分,用来租房,布置,倒腾自己。
人靠衣服,马靠鞍。
陈瀚如果穿现在的衣服去告诉别人有个好买卖,说服力很低。
商业街的品牌店买了几身高档的衣服,又找了定制西装的师傅,做了几身合体的西装。
租的平层就在尤冉楼下,美其名曰有事好商量。
菲菲切了一声,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
一个偏僻简陋的咖啡店,两个男人坐在包厢。
“你说什么?怎么会有人用物资兑换这些东西?”
男人三十多岁,气质不错,精神看上去却有些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