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一间包厢里,十几个人站在房间里,时不时有人从门缝往外看一眼。一位组员对白清河说:“白组长,那匿名信真的靠谱吗,怎么都现在了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是他们是接到一封匿名信才来到这里的,信上说这里有稻草人接头,级别还不低。
白清河理了理自己花哨的长袖,摇头,“不知道,再等等看吧。”他刚才进来的时候似乎看见了庄二的身影,他怎么会在这?希望是他看错了。
此时楼下也响起了婉转的音乐声,伴着鼓点的响动,帷幕慢慢拉开。一袭红衣的女子出现在众人面前,女子手腕脚腕都戴着几圈金色的珠子,小碎步走到舞台中央,开始了她的表演。
女子手中握着一支箫,她并没有吹,而是先随着琴声和鼓声舞了一段,她动作丝滑,柔美中蕴含着力量,像是随时都会展开翅膀的蝴蝶。可是一段舞结束,蝴蝶依旧没有展开翅膀,直到鸣栾将箫贴近嘴巴,开始吹箫,箫声的加入为音乐带来了高潮。
如果说先前的音乐是一片姹紫嫣红的花海,那么现在的音乐就是凤于九天,龙翔千里。令观众没想到的是,这时帷幕再次拉开,走出来一位翩翩舞者。这舞者基本功虽然比不上鸣栾,但也勉强能驾驭这高难度的音乐。
一曲舞毕,观众们掌声连连。
“好!好!”
“精彩!再来一个!”
接连不断的喝彩声很是热闹。
白碎河和楚浩也在人群中,虽然他们对歌舞不了解,但是也觉得鸣栾跳得很好,跟着大流鼓起掌来。然而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梁小小此时换了一身男装跑进门,正在努力地挤过人群来找他们。
同时,房间里从门缝偷偷看歌舞的组员们也感慨:“这鸣栾跳得可以啊。”
“是啊是啊,这舞没见过,是她自己编的吧。”
“应该是的,才女啊这是。”
突然有人拍了他脑袋一下,“傻子,这不明摆着带新人呢嘛。”
“那她跳得也好啊。”
白清河被吵得头疼,烦躁地揉了揉眉心。不知怎的,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又没说不好看。”那人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