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敲了敲家主所在的书房:“家主,寒少主和上邪小公子到了。”
赫连家主赫连裘:“老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寒儿,上邪,你们进来。”
赫连寒和赫连上邪抱拳回应:“是。”
管家替他们打开了门,他们进去之后轻轻合上才离开,也没走远,就在院子外候着。
两人单膝跪地给家主请安。
赫连裘:“起来吧。上邪,怎么让你接寒儿回家一趟,弄成了这副模样?”
赫连上邪刚站起来就又跪了下去,这次是双膝跪地:“禀家主,这这路上出了点意外。孙儿有一事求家主成全,孙儿要娶寒少主为妻,孙儿与寒少主已有夫妻之实,还望家主成全。”
赫连裘一脸痛心疾首地样子,怒骂赫连上邪不争气,一边又安慰赫连寒,又通知管家去叫赫连上邪的父母过来。
赫连寒冷眼旁观赫连家主的表演,不管赫连家主说什么好话,她都很冷淡地回应,问到她意见时只有那句全凭家主安排。
赫连上邪的父母匆匆赶来,母亲舒予看到儿子跪在地上起初还心痛地要死,听说整个事情之后更是气到说不出话来,他儿子怎么就,啊!那么多贵女看不上,看上这个小杂种。事到如今怎么办?
赫连上邪的父亲赫连满更是恼火,他千方百计地想除掉赫连寒,转头他们就成了一家人,当着家主父亲的面,又不好发作,只能点头应和,想着今晚抓赫连上邪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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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裘让赫连寒坐下,询问她的喜好,和婚礼事宜,赫连寒一直是不咸不淡说听家主的,最后就变成了赫连家主赫连裘与赫连满夫妻来商讨细节。
他们说得太久了,赫连上邪已经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也没有人关注跪在那里的赫连上邪,也就是提到他的时候看他一眼,有什么重物摔倒地声音才引起他们的关注。
赫连裘三人闪身到赫连上邪面前,舒予急忙扶起晕倒的儿子,脸色苍白失了血色,额上,背上全是冷汗,一探脉搏微弱得几乎不可察觉。
舒予:“怎会伤的如此之重?快叫大夫。”
赫连裘将灵力探入赫连上邪体内,眉头紧皱:“寒儿,你们回来先去了哪?”
赫连寒:“禀家主,先与学校的沐老师去了趟魔鬼城。”
赫连裘:“老夫知晓了,寒儿,你先下去吧,把上邪送回房间,请府里最好的大夫来医治。等等,寒儿,老夫知道你对上邪颇有微词,你们日后毕竟是一同生活的人。”
赫连寒:“寒儿知道怎么做,请家主放心。”
楚楚在院中收到消息说自家公子晕倒了,立刻跑上邪房间去照顾去了,等大夫开了药离开了,其他人也都走了,楚楚坐了一会,借着给赫连上邪擦脸的功夫把一颗药丸塞赫连上邪嘴里。
赫连上邪慢慢睁开了眼睛,坐起来伸手要水,一杯茶水下肚,楚楚端来一个盆子,赫连上邪往里面吐出一摊黑色的血。
赫连上邪:“迟早把他的魔鬼城给他掀了。”
楚楚耸耸肩,不置可否,赫连上邪躺回去,闭上了眼睛,不一会有人过来敲门,楚楚打开房门,门外是家主赫连裘,楚楚退到一旁,赫连裘进来坐到床边,简单询问了赫连上邪的情况,又交代楚楚好好照顾他,就离开了。
赫连寒的小院里来了个新女官,在大婚之前,她将教导赫连寒各种相关礼仪,负责司衣的衣娘也重新测量了赫连寒的身体尺寸,赫连上邪的妹妹赫连上思也问讯从外边回来,看看自己未来的嫂嫂。
赫连上思:“小时候就觉得少主清秀,是女孩纸一定是那种红颜祸水级别的,如今看来还真是。”
赫连寒:“上思妹妹如今也不大。”
赫连上思:“我哥是府里为数不多的好人,我是说真的,就前几日,听说分脉一个妹妹,在早上时,不小心挡了赫连容的路,就被他下令撕烂衣服,贴身衣物塞嘴里,手反绑在身后,大腿和膝盖固定在长凳上,在脚踝处塞砖头,到晚饭过后才命人放了她。真想一把火烧了那群人。”
赫连寒觉得好笑:“你举这个例子就能说明赫连上邪是好人了?”
赫连上思:“怎么不会呢?你忘了,我们一起接受训练的时候,哥哥是唯一一个给我们带吃的还温柔鼓励我们的人。也不知道是谁,被罚了,哭着要上邪哥哥抱抱。”
赫连寒:“本少主如今这模样,拜谁所赐?”
赫连上思:“嫂子,我们去买东西吧,女孩纸用的东西。”
赫连上思拉着赫连寒就出门,从东市逛到西市,赫连寒的空间戒指都装不下了,赫连上思的兴趣依旧不减,小手一挥,买了个新空间戒指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