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在病床上的她,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而这群陌生男人正不停地对她说出各种关心安慰的话语,流着莫名其妙的眼泪。
她突然用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李丞讯上前抓住了她的双手,含着泪看着她无神的眼睛,“郑伊黎,你怎么了?”
冷静过后,她抱住了李丞讯的腰,颤抖地诉说着梦里发生的一切,“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我去了2024年,那里什么都没有,我……我想要回家找你们,可是我连机票钱都拿不出来,一直没有机会去找你们……我怎么都打自己都醒不过来……我好想你,也好想爸妈啊!迅哥,我哥哥呢?我爸妈呢?他们在哪儿啊?……”
李丞讯一只腿跪在了病床上,紧紧地把她抱入了怀中,“他们马上就到。那是一场噩梦,你已经醒了,就不用再害怕了。”
十个勤天非常内疚地看着病床二人组。
哭完之后,郑伊黎用拳头指着站在病床前的他们,“你们……你们是谁啊?我……我不认识你们?”
本就说话不利索的小何,被这么一吓,说话更不利索了,他加快语速说了一句,“妹妹,你不记得我们了吗?我是何浩楠啊,car god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这么叫我的。”
大哥偷偷擦了擦眼泪,“导演,我们是你亲自选出来的十个新农人啊?妹妹,你再想想,十个勤天?十二个未来?还有印象吗?”
二哥把他的额头前的刘海掀了起来,“妹妹,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还问我是不是植过发?在地里,每次还热心地提醒我说少淋雨。”
耕耘试图用重庆话唤醒她的记忆,“妹妹,我是你的耕耘锅锅,你还记得到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