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嫦红衣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难道要说他以前凶残得不像人？

“那现在的白妃怎么还活着？这内城里面怎么可能还有其他活人？”陈坤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看来已经不是人了。”

“红衣，我以前真的有那么多佳......女人吗？”他心中充满疑惑，按照他现在的记忆，他应该没那个精力去泡在女人堆里。

“主人的后宫佳丽，都是各族和手下的人敬献上来的。主人仁德只是把她们全部收进后宫，基本用作伺候主人日常起居的，只有两个是例外......”嫦红衣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哪两个是例外？”陈坤好奇地问道。

“白妃和红妃。”嫦红衣回答道。

“她们两个很特殊？”陈坤接着问。

“嗯，她们两个是姽界中两个最强大人族势力的嫡系女子。”嫦红衣认真地说道。

“政治联姻吗？”陈坤思索了一会儿，“方才见你提及白妃脸色不是很好，难道她是母老虎吗？”

“奴婢，不敢说。”嫦红衣低下头，不敢直视陈坤的眼睛。

“我现在都没她们的丝毫记忆，有何不可说的。”陈坤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你就直说吧。”

“白妃以前对奴婢相对没那么友好，而红妃则温婉和顺、娴静端庄，与白妃相比要好很多。”嫦红衣小心翼翼地提到这些，她知道陈坤的一些关键记忆被封存，但她还是担心陈坤记着这些。

听了嫦红衣对两人的评价，陈坤只是点点头，没有多做反应。随后，他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对了，红衣，我为什么要把后宫的人全杀了？”

“奴婢不知，只记得在主人入墓之前，不知道什么原因，忽然亲手赐死了白妃和红妃。这事情闹得很大，但是没人敢违逆你。最后你自己一个人去了后宫，奴婢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只是后来后宫就再也没有见到一个活人出来，你的那些手下都人都猜测，你把后宫的人都杀了。”嫦红衣如实回答。

“这样啊，所以，你是没亲眼见过我把后宫的人杀了，只是道听途说而已。红衣，那时候你没偷偷去后宫看过吗？”陈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