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寘行可不嘻嘻。
“我们的感情已经差到不能同床共枕了?”周寘行起身离座,走到奚午蔓身旁,拿过她手中的电话手柄,放回底座。
也不是不行。
奚午蔓盯着电话思考。
只是,她习惯了一个人盖一床被子,她担心周寘行会没得盖。
“还是说,你要保持身体的贞洁?”周寘行用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为了苏慎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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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苏慎渊又有什么关系?”奚午蔓心累。
“你是我的妻子。”
“C国有任何一条法律规定妻子必须跟丈夫睡同一张床盖同一床被子吗?”奚午蔓急得A语都出来了。
“当然,没有。”周寘行收回手,揣进外套的口袋,喉结上下一动。
奚午蔓不知道他没说出口的话是什么。
“二爷。”奚午蔓迅速转换自己的语言系统,“我不知道您为什么总提到苏慎渊,但是您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提到他,我们之间的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你对我最大的耐心,就是替苏慎渊解释。”他说。
奚午蔓真想抱头大哭,眼泪出不来,双手上移到耳边,又缓缓下移,同时握拳。
“您有没有想过,也许您应该摘下您的有色眼镜。”她保持着好脾气。
“我一直都相信你。”
“那不就——”
得了。
“我信你的想象力因苏慎渊而起。”那位抢断她的话。
啊!
奚午蔓简直要崩溃。
“那您为什么要跟我结婚呢?”好在奚午蔓善于控制情绪。
“我以为我们之间无需想象力。”
“是啊,不需要。那您总提到苏慎渊,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我发现我错了。”
奚午蔓放弃了,连带内心最后一丝挣扎。
“说到底,您还是不信我。”她坐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