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午蔓这个名字,读者一定不会陌生……”
“……着名艺术史学者、当代艺术评论家季夏女士于四年前写下的评语,至今仍被广泛引用:即使在首都圈,奚午蔓也是绝对的高岭之花……”
“……她是观绘人间百态又不染尘寰烟火的大艺术家,向我们展以绝对的局外人的客观洞察……通过她的画,我们为自己的偏见与傲慢惭愧不已……再不起眼的东西在她笔下都十分宝贵……”
“……我们没理由去贬低或抬高任何人的选择——如她所说——男人也可以穿水晶鞋跳华尔兹舞曲,女人也可以穿抗荷服驾驶F-22猛禽。”
以上内容,出自A国艺术报。这篇短文,是为奚午蔓那组名为“橙乡的橙香”的系列画作而写。
钟鸣鸣把报纸上的内容拍照发给奚午蔓时,天已经黑下,后者正坐在一间有壁炉的温暖屋子里,一颗颗吃着攒盘里剥了壳的坚果,认真听奚午潇他们聊当天凌晨发生的一件事。
事情发生在他们所处的老宅内,与奚午蔓接受采访的时间重合,奚午蔓错过了现场。
起因是,一个叫阿词的男孩玩手持小烟花,炸伤了一个叫贝贝的女孩,据在场的小朋友说,阿词故意把烟花往贝贝身上扔。
最初,阿词是不小心把烟花扔到贝贝脚边,贝贝被吓了一跳。而阿词从贝贝的惊恐中找到乐趣,每次都故意把烟花扔到贝贝脚边。
最后那次,难说阿词是有意扔到贝贝脸上,还是无心之失。
不过,本质都一样。贝贝因阿词扔的烟花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