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乍一听起来有几分道理,但如果深究起来,这个理由却并不怎么站得住脚。
“小兄弟,你的意思是,这次的蛇祸很可能跟三百多年前那次有所关联?”章敬生微笑问道。
“这个……我的确是有这个猜测,也不知道对不对……”连宝胜赶紧道。
“你这个想法也是一个方向。”章敬生点头问道,“那如果真的有关,你觉得应该如何收拾?”
“锁龙井!”连宝胜脱口而出,“我觉得……是不是锁龙井出了什么问题,所以才又起了蛇祸。”
章敬生微微皱眉,“你的意思是,当年海公用七十二口锁龙布下某种禁制,镇住了蛇祸,如今锁龙井发生变故,导致禁制损坏,蛇祸重现?”
“是,老会长您说得比我准确多了。”连宝胜赶忙道,“就比如鸡鸣寺……”
说到这里,他突然收住了声音,没有继续往下说。
“鸡鸣寺?”章敬生温和地鼓励道,“鸡鸣寺又是怎么回事,说来给大家听听嘛。”
“这……”连宝胜迟疑了一下,说道,“我怕我说不清楚,能不能请……请一位大师替我来说。”
“哪位大师?人在场么?”章敬生问。
“在的,您稍等一下。”连宝胜说着,一溜烟地跑到了我跟前,苦着脸央求道,“您能不能替我去说说?”
“这事你不知道得挺清楚,还用我说?”我哑然失笑,不过还是起身跟着他过去。
“我嘴笨说不清楚,又面对那么多大佬,吓死个人了,还是您来说吧。”连宝胜一边走一边低声给我解释。
其实哪里是怕嘴笨说不清楚,而是鸡鸣寺那件事情十分复杂,牵涉甚广,稍一不慎说错话,就可能得罪了人,因此他赶紧就把我给拉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