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只是陷阱,那么也可以从其中观察出蛛丝马迹。
“断龙桩怎么打,阵图你出?”刑锋问。
“我出。”
“十个没有,最多七个。”刑锋咬牙道。
“不行,这样太慢了,只要能对奇门术数精通就行,可以不用那么高手。”我退而求其次。
“那行!”刑锋最终拍板。
我带着杨天宝回到流年堂,刚把他在地下室安顿好,就见铁头和海棠从对面跑了过来。
“您可回来了!”铁头又惊又喜。
“你们怎么样,都没事吧?”我笑问。
“还好还好,幸亏您提醒得及时,我赶紧把所有人都给叫了起来!”铁头心有余悸地道。
“寿哥,你饿不饿?”海棠脆声问。
她拎了一个篮子过来,打开来,原来里面是蒸的桂花糕,还热气腾腾的,端出来放在了桌上。
“大家起来后,坐在那大眼瞪小眼的,也不知道该干点什么,张师傅就说,海棠肯定饿了,咱们要不蒸点桂花糕吃吃!”铁头笑道,“大家一拍即合,就开始动手蒸了。”
“好吃。”我拿起来尝了一块,竖起大拇指赞道。
“海棠一看到流年堂灯亮了,就赶紧拎了一篮子桂花糕过来,说要给你尝尝。”铁头笑。
海棠脸一红,抓过两块桂花糕,递给铁头,“铁头哥,那你也吃。”
“那我就不客气了!”铁头哈哈大笑,接过糕点就塞进了嘴里。
我招呼海棠也一起吃。
“对了,刚刚整个城里都已经紧急通知了,让所有人都起来不要睡觉。”铁头边吃边说。
“难怪我过来的时候,到处都亮着灯。”我恍然道。
看来第九局的动作也很快,而且他们毕竟是官方部门,想要协调人手,可比风水协会这样的民间组织来得方便太多。
“现在大家都慌得不行,睡觉就能给睡死过去,这换谁也怕啊。”铁头心惊肉跳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