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怂了,就这样我女朋友不断地反抗,可是哪有苏山这个男人有劲,何况他还是个兵,苏山看着我女朋友不断地反抗,一边强行地和我女朋友做着那种事,一边使劲地捏着小丫的脖子,不一会儿小丫就停止了挣扎,没了呼吸,可这禽兽明明知道我女朋友没了呼吸,还是把那事做完。”
“说实话你不算一个男人”,秦刚有些怒意。
这时坐在秦刚旁边的女兵手也攥得紧紧的,她最能感受一个女人无助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要不是秦刚没有坏到根上,她今天敢保证自己肯定会被这群平时看着和善的战友无情地凌辱。
这个兵听到秦刚对自己的评价,并没有过多解释。
“我确实不是一个男人,因为我口说无凭,你们不会想到苏山一边凌辱我女朋友,我还在一边拍摄吧,是不是有种旧纪年已经灭亡的樱花国那种变态。”
这个兵突然就哭了起来:“我一个没背景没钱的屌丝兵说出去谁信,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禽兽完事,把我女朋友扔下山崖,再把她的机车放到了山崖旁,他第一时间打了报警电话,说是看见一个女子在军事基地附近小解的时候掉下山崖,之后警察判定的是我女朋友骑车中途尿急,在山崖边小解,不慎掉下山崖,因为是在军事基地附近,所以家里人也获得了不少的赔偿款。”
这个男兵愤怒的看着秦刚。
“这个理由这么牵强,难道他们不怀疑吗?他们做解剖了吗?难道在小解的时候女子身体下面自己会残留别人的精液吗?脖子的勒痕难道看不见吗?这难道不是官官相护吗?之后我本来想着拿出证据,可是证据在这些通天的背景下就是个屁,我的心一直折磨着我,这一年来我经常在睡觉的时候惊醒,时长梦到小丫那张无助的脸,终于我下定决心要用自己的方式去复仇,让我等到了这次对付休斯的机会,我想利用休斯杀死他,可是这个家伙太惜命,躲的远远的,休斯莫名的死掉,所有我错失了机会杀死他,想着等着下次的机会。”
秦刚听完也是唏嘘不已,谁说不是呢?自从人类诞生以来就一直是群居动物,而群居的法则便是天理,无论你怎样奋力抗争都难以动摇一群人制定下的规矩。特别是那些合法化的说辞,更是让人有口难言。
“这个事情我知道。”
就在这时,另外一个男兵突然开口。秦刚将目光移到这个说话的男兵身上。
“我叫苏石,是苏山的远房亲戚。他女朋友被害这件事是我亲自处理的,当时为了疏通各方关系,我可是花费了大量的钱财。那个给她女朋友做检查的法医是我大学时期的同学,可以肯定地说,在他女朋友去世前曾经遭受过极其残忍的折磨,脖子上还有一道很深的勒痕。”苏石的语气十分沉重,仿佛还沉浸在那段痛苦的回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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