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逸转眼,看着施晴肩头一小片红酒液体,又看到床上的流苏鞭,就知道欧阳桦的坏心思。
她拿起床上的鞭子,转身走近欧阳桦。
欧阳桦因刚才被砸的那一下,现在头顶开始流血。
红酒加鲜血,瞬间染红了她那绅士的西装衬衣。
她见画逸凶神恶煞的走近,不禁在地面上后退着。
“画逸!你,你,你不是在澳岛吗?!你为什么会出现!?”
画逸冷眼看着地上的欧阳桦,冷声一笑。
“呵,看来,你知道我的行踪,才特意选了今天这个日子陷害施晴是吧?”
欧阳桦跟着一笑,鲜血流到她的嘴中,染红她的牙齿,让她看上去更像一头嗜血的疯子。
“陷害?画逸,我是阿晴的学姐,可以自由的爱她、上她。
你是不是也喜欢阿晴?啧啧,好可惜,她是你舅妈诶,怎么?你想有违伦常啊?”
画逸瞪着欧阳桦,原本刚才的画面已足够让她生气,现在听到这样的话,她更是胸闷得呼吸不上。
她再次走近欧阳桦一步,脚上的皮鞋碾压着地上的碎玻璃,发出了咯咯的碎声。
“你没有资格喜欢施晴,更没有资格动她一根手指头。”
欧阳桦并不认输,她咧着嘴笑着。
“我没有?你以为你就有了吗?”
画逸紧握着手上的皮鞭,冷冷一笑。
“我也没有,但我会学着她的哥哥,无条件的保护她,宠她。而这,并不违背伦常。”
躺在床上的施晴,看着画逸的背影,眼泪再次涌出。
她知道,那晚画逸在她房间里说的话,是真的。
画逸真的有在接过她哥哥的重任,在做她的英雄,去保护她这只孤单的小猫。
她感动的同时,又在想,这样纯粹的给予,是她想要的吗?
而那边地上的欧阳桦顿时哑口。
在她看来,爱一个人爱到一定程度时,拥有得到、做过上过是终极追求。
可是对现在的画逸看来,爱一个人,守护和陪伴,才是使命。
欧阳桦见拿施晴说不过,于是改用别的招数。
“画逸!你敢从澳岛回来,知不知道要赔多少钱!3000万,你有那个钱吗?!你是不是不想在娱乐圈混了?!”
画逸眉眼一动,“哦?你好像知道这事!”
欧阳桦一笑,“见到你的金主爸爸,还不跪下?”
画逸沉思了两秒,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和吴迪,是一伙的?”
欧阳桦咽着流进口中的血水,而后慢慢站起身。
“你现在最好赶紧滚,我可以大发慈悲让吴迪放你一马,回去好好拍戏,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