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陵州的马车上,
沈逸澜将手里的簪子扔在马车的一角。
“察情司没一个好东西。”
连翘见她黑着脸出来,没敢问。
陈阿旺见人平安出来了,什么都无用问。
跳上马车往城外赶,争取晚饭前到家。
连翘捡起簪子便要顺着窗户扔出去,
沈逸澜阻止了她,“不能扔,见到察情司的人,提醒我戴上,保命用的。”
一听保命用的,连翘赶紧收到帕子里,
“姑娘,指挥使大人有没有难为你。”
提起他,沈逸澜更气,“他就是个无赖,这个破簪子便是他让我戴的。”
包簪子的手停下来,打开帕子,将簪子拿出来,
“姑娘,你还是戴着吧,万一陵州的绣衣使跟他汇报怎么办,咱们多戴点珠花,将簪子盖严实了。”
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想起王振那张阴沉的脸,沈逸澜打了个哆嗦,
地牢里的惨叫声提醒她,这个王振绝对不能得罪。
马车在晚饭前到了陵州,还没进云锦天工坊,街坊邻居便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