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死透……”威伦踢了莫飞一脚,“关禁闭室吧,他们能挺过来算他们命大,如果挺不过来我过两天拿他们去填坑。”
“就这样吧。”
在狱警的示意下,云凯和莫飞两人被扔进禁闭室当中。
等云凯再次醒来,他正蜷缩着趴在一个不足五平米的小房间中。
“这是什么地方,莫飞,莫飞!”
他从地上爬起来,疯狂拍打着房门,腹部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没有人回忆回应他,只有门口放着的一块干面包和一杯水。
一阵饥饿感传来,云凯也顾不得这食物究竟能不能吃,胡乱的塞进嘴里吞了下去,饥饿感也跟着缓解了很多。
冷静下来后他靠着墙角坐下,大致能够猜到这里应该是一间禁闭室,而他至少已经被关在这里一天了。
力气恢复一些,他想张口呼喊莫飞,却忽然意识到无论他的声音有多大,莫飞都听不到。
“既然我没事,那莫飞应该也没事……”
云凯猜测两人同时被威伦击倒,虽然都受了伤,但都不是致命伤,或许莫飞就被关在这里的某个一样的房间内。
啪啦!
大门的下方的一扇小门被打开,一个烤糊的面包和一杯水被扔在地上,那只手也很快缩了回去。
“喂喂,外面有人吗?”
云凯不停拍打着门,却未得到任何回应,只有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云凯捡起地上的面包,放在嘴里嚼起来,那股酵母特有的酸味让人难以下咽,喝了一口水后才勉强吞下去。
未来的几天里,每天都会送进来一次水和食物,这里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更不会有人交流,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空虚和孤独。
云凯将几个陶制的被子一个个摞起来,接着推倒又一个个摞起来。
为了增加难度,他甚至试图将几个圆柱形的被子横过来摞在一起。
孤独是这个世界上最严厉的惩罚之一。
云凯仰头靠在墙上, 不断的用后脑撞击墙壁,发出一阵“咚咚”的声音。
这种痛感能够让他的意识暂时保持清醒,不至于被这种孤独感折磨。
啪!
水杯掉在地上,发出一阵清脆碎裂声。
这个声音让云凯清醒了不少,他捡起一块碎片,在墙上划过,留下一道浅浅的白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