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急忙改口,“诶等等,也不是不能解,就是……”
“说!”
“你得去找神君帮忙。”月老赔着笑脸,将她揪在衣领的手掰开,“魔君可不是寻常人啊,一般人接近不了。”
林子缨冷笑,“那你当初怎么绑的红线?”
月老讪笑两声,“我这不是……绑错了嘛。”
“那你原本要绑的是谁?”林子缨恍然大悟,“我知道了,魔君和神君对不对?”
正在头脑风暴找借口的月老听见这话,愣了两秒,反应过来后,连连点头,“对,对啊!”
“知我者,子缨也。”
林子缨服气,一屁股瘫到椅子上,“那现在怎么办,那个墨尘把我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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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指着自己脸,哭诉道:“老头儿你看看,都给我打成什么样了!”
月老没憋住笑,急忙掏出小本本,“这相处方式挺特别哈,待我记下来。”
“我怀疑他就是报复我!”
“为什么报复你?”
“这还用说吗?铁定是我同神君的谣言传到他耳朵里了。”
林子缨眼珠一转,“这么凶,铁定要当上面那个。”
“咳咳咳。”月老呛住,急急辩解道:“神君还是很厉害的。”
林子缨切了一声,“相信我。尘渊是真的。”
月老尬笑,“我倒是觉得哈,渊尘不错。”
“屁!尘渊!”
“……”
正吵得起劲,画面突然切换到了一片荒芜的冥界。
一黑一白正在交锋。
黑衣攻势凶猛,白衣留有余手,不出所料最终以白衣获胜终了。
这时,四周冲出许多人,趁机将黑衣关入巨塔之中,白衣一惊,想救却已来不及。
至此,昊天塔内多了位横行霸道的恶魔,天庭内再无人找神君切磋。
画面再次切换到姻缘阁内。
“南海的鲛人你见过没?他们真的一生只会爱一人吗?传言鲛人泣珠,那你有没有见过鲛人泪?我听说蓝蓝的,很漂亮。”
“月老?月老~你倒是理理我啊!”
月老放下捂耳朵的手,“你要是真这么闲,就将那团红线理了,少在这儿吵我。”
“我唯一的一对都被那可恶的昊天塔隔开了,你叫我怎么办嘛!就连话本都被我翻来覆去看了无数遍了,真的很无聊,很无聊啊!”
林子缨垂头丧气,不停吐槽,“逃了被逮回来还得挨罚,我身上的伤现在还疼着呢!”
“谁让你如此胆大包天的?竟敢对域界下手,不罚你罚谁?”
林子缨不服,反驳道:“那上次呢?我明明没做什么天君却要罚我,这不是针对我是什么?我必须得制定一个万无一失的出逃计划。”
“哦对了,还有那群找茬的,简直有病。我到底要说多少遍,我同神君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也不知道凌渊到底给她们灌了什么迷魂汤。”
“哼,爱得死去活来那又怎样?人家神君早就有夫君了,只是她们在自欺欺人罢了。”
“停停停!什么神君有夫君了,你这种话都说得出来?”月老摆了摆手,“哎呀你赶紧走,又不干活别杵在这儿碍眼。”
“走就走。”林子缨哼了一声,转身就走,结果迎面撞上了脸色不太好的神君。
“谁啊!”林子缨揉着额头,一抬头望见黑脸君,连忙离他二里地,立马认怂,“不好意思啊神君,小仙今早出门忘带眼睛了,这就回去找找。”
假笑服务拉满,撒腿就跑,显然是不想同他有半分接触。
这时,画面又重新切回了独战天兵。
“我不服!凭什么杀我?”
这倔强的样子看得叶翘头大,可算是理清楚了来龙去脉。
一个家暴,一个哑巴。
得了,破案。
静坐了一分钟,叶翘突然噌起来,想到了一个好方法。
指尖再次触碰镜面,熟悉的吸引力袭来,将她拉入镜中世界。
绚丽的红于白茫中消失不见,最终出现在了海域之上。
南海。
叶翘望着海平线,心中默默有了计划。
既然劝不动天兵,劝一个神君应当没问题。
于是,她等在南海岸边守株待兔,结果一天一夜过去了,她又回到了试炼之地。
叶翘眉头一皱,手指比枪开始思索起来,难道是地方不对?
要下海?
思及此处,她果断选择重来。
如她所料,这次在海中瞧见了神君护着个貌美的鲛人,正在同几条蛟龙打架。
那鲛人似乎是雄性,受了重伤,却也掩饰不了天生健硕的体格,上身肌肉紧实,下身鱼尾修长,蓝色鳞片在水中闪得若隐若现。
乖乖跟在凌渊身后,呼吸急促不稳,像是下一秒就会撑不住。
叶翘远远观望了一会儿,转头便凭借记忆往龙宫处跑。
神仙打架,若她此刻吼上一句“鲛珠癫公你老婆有危险。”
人家倒是急哄哄走了,留下鲛人同几条蛟龙,她可不想替别人收拾烂摊子。
上次南海之旅摸过地形,不费吹灰之力便到了龙宫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