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若时摸了摸被她戳过的脸颊,接着收起闲适的神情,站起来看着墓碑,道,“温律师,夏律师,可能你们没机会当面考核我,但请你们放心,以后你们女儿的吃穿住行,生老病死,全都由我接手,我以前做过很多对不起她的事,我会好好弥补,我会让她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你们为我见证。”
他如此郑重其事的表白,让温知夏既感动,又心酸。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她擦了擦湿润的眼角,“其实你也没做太多对不起我的事,我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
傅若时深深地看着她,将她揽入怀中。
“你不记仇,不代表我就要原谅自己,”他叹了口气,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你没有做的不好,以后少一点自我反思,多找找我的过错。”
温知夏笑了笑,抬起头,正要吻回去——
傅若时的余光却敏锐地扫到她身后的吃瓜小分队!
刘振和几个保镖躲在树后,正看的津津有味。
“咳咳咳!”
傅总一记眼刀甩过去。
“你们看什么呢!”刘振注意到老板犀利的眼神嘛,立马转身训斥保镖,“走走走!大老爷们还这么八卦!”
傅若时赶走吃瓜群众,眼神又切回片刻前的温柔,“现在可以亲我了。”
“先不亲了。”温知夏被打断了行动,兴致没了,“走吧走吧,我们再去给爷爷烧点纸。”
她拽着傅若时的衣袖,往陵园上走去。
将温知夏送回医院后,傅若时直奔锦绣传媒的公司大楼。
车内,宋爱玲打来电话。
“家庭聚餐的酒店定好了,你什么时候带知夏回来?”
傅若时问道,“先别急,我还没向她求婚,你们等等行不行,她最近忙得很,我总找她她会嫌我烦的。”
“吃饭和你求婚也不冲突,”宋爱玲道,“你求婚不也得铺垫铺垫吗?搞得隆重一点,这样人家闺女心里也高兴一点,总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草草了事吧。”
傅若时听了,倒是有些意外。
宋爱玲现在时时刻刻都在为儿媳妇考虑,自己这个亲儿子,已经逐渐沦为边缘。
但他很高兴,他之前一直觉得傅氏家族是个无爱的荒漠,觉得温知夏来这种地方,太委屈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