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迢淡笑着,正准备开口,就被赶来的赵令仪给打断了。
“郡主,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过来晚了。”赵令仪气喘吁吁的,等缓了一口气之后,她又看向赵幼悟,声音刻薄,“妹妹,郡主可是我请来的贵客,你可不要再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赵幼悟听到她的这番话,心里委屈的紧,什么叫做别往她脸上贴金?她看赵令仪才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呢!
谁不知道没几人能够请动昀昭郡主?先前郡主参加那些宴会,也都只是因为长公主与驸马的命令罢了。
至于赵令仪?她凭什么觉得自己能请动郡主?肯定是郡主来赵家有事情,否则就凭赵令仪,还想请动郡主?
虽然赵幼悟心里这么想,可是看云迢并没有澄清的意思,心一寸寸的跌入谷底。
一时间心里委屈至极,去找户部侍郎告状去了。
“让郡主见笑了!”赵令仪还有些不好意思,“请郡主随着臣女去房间,实在是因为有些事情不能被外人听到。”
云迢点了点头:“那你带路,我们走吧!”
云迢先前没有来过赵家,这是第一次过来,更何况就算来过,也没有经过别人家卧房的时候。
赵令仪将云迢带回了她的房间,又让一名婢女去准备茶水糕点,至于其他婢女,则让她们都去门外守着了。
实在是因为她要问云迢的事情太过于难以启齿,也不知道云迢会不会觉得自己很大胆。
“现在没有人了,你快说吧!”云迢接过婢女递过来的茶,轻轻抿了一口
赵令仪将事情的原委告知给云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