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焦蹈却长叹了口气道:“不是……不是。难道连小公子是北斗之子,也是巧合?”
也只是这么简单的一说,室内数人独孤夫妇、沐夫妇、秦夫人、紫莺、独孤偃武各都是一惊。
独孤天云目光惊疑道:“先生……你……你是怎么知道……”
焦蹈说道:“我刚才帮少主脱衣疗伤时,已见到他脚底的七星,便已是验证了。我师父说过‘辰宫角亢,郑分豫州’,星命之人,必定会出生在豫州境地。刚好少主人,不也是在河南出生?”
独孤天云听得此言,心中恐慌不定,忙大步前移,闭了室门,接口说道:“先生,此……此事重大,我们往内屋请!”
独孤天云也知道室内数人都知晓一些有关修文的事,合家内部也不再避讳,众人一道去往内室厢房。
众人神色紧张,屏住了呼吸,独孤天云急道:“先……先生,你是先知之人,此行必有其他目的,望先生尽数表明。”
焦蹈道:“庄主过奖了。在下并非什么先知,只是奉了师命前来,要收令公子为徒而已。”
天云惊疑说道:“只是这般?”焦蹈淡淡一笑,道:“只是这般!”
却听一侧的沐朝阳道:“那不知道,先生的师父是哪一位?”
焦蹈应道:“我有两个师父,一个是救我性命的那位神僧师父,另一个是盲眼师父。沐先生你问的是哪一位?”焦蹈长年隐居,于人事许久不涉,沐朝阳问他师父情况,他竟也毫不隐瞒,脱口便答。
沐朝阳道:“不知道先生是奉哪个师父之命,前来山庄收徒?”
焦蹈温言说道:“这个啊,是奉我盲眼师父的命令。”
独孤天云接道:“请问先生的这位盲眼师父,尊姓大名?现下身在何处?”
焦蹈听了,踌躇道:“庄主,你这倒真令我为难了。我师父从来也没有说过他的名姓,我也没有问过他名姓。师父他老人家,行踪不定,我现下也不知道他身在何处。我只知道,他是姑苏人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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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了,只觉惊奇。普天之下,竟有徒弟连自己师父的名姓都全然不知的,当真闻所未闻。但焦蹈语气真诚,似乎并无虚假之意,众人也不知如何来判断真假。
焦蹈接道:“不过,我盲眼师父说了,待到二公子十岁生辰那日,他便再来会面。”
天云问道:“再来会面,是什么意思?十……十岁生辰,那不是还要再等上几年时间?”
焦蹈道:“我师父对我说过,待到公子长到十岁,他便到我住处来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