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的脚踩上一张废弃海报,上面写着“今晚七点,真人表演”的字样。
海报被划破,不是字,是照片上的女人,脸已经被划花。
“是一群雄性做的,这么恨女的行为,很符合牠们的认知。”
姬豪尔说出猜测,“牠们应该收到关于我的消息,提前转移。”
街边黑洞洞敞开的大门内,能看到翻开的衣柜,一件衣服都没带走。
甚至餐桌上还有没吃完的罐头。
夏美的心不由提起:“那她们呢?凌美不会有事吧?”
姬豪尔抬头望天:“戚炀。”
......
一阵冷风吹过,卷起铝制路牌发出“哐啷啷”的声音。
“戚炀。”
......
“戚——”
“哎?你们来了,刚刚没听见你叫我,”戚炀套着圣母的壳,吊着蛛丝下来,“看解剖看得太起劲儿了。”
“带我们去。”
姬豪尔原本以为两方至少有场恶战,却没想到,一群女人,围绕在一位八十岁老者面前,认真观看她如何杀男儿。
凌美也跟在一旁用老者的男夫练习。
老者说:“对,就是从这里剖开,跟杀鱼的原理一样。女人啊,天生就该是杀手。”
她说话慢条斯理,非常有大姥隐退后那种天然的肃杀。
她的男夫在凌美手下已然尿了,泰格提桶上前泼到男人身上。
姜枫目不转睛盯着老者的手部动作。
因年老而长出斑纹的双手,下刀时极其快准狠。
男儿还在奄奄一息叫“妈妈”,下一秒他的嘴唇就变成薄片飞了出去。
男夫弹动双腿痛苦大喊:“你这个蠹妇!我要杀了你!”
老者看一眼男夫,毫不在意地嗤笑一声,挑开男儿的肚皮。
婧媪则是从头到尾盯着老者,她的眼眸满含不解和问询。
这不是一个正常有男儿的女性会做的事,或者说,她被她们遇上,又恰巧救下的概率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