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竔放下布巾走了出去,萧山海将他领到门口,指了指还在树上吊着的左澜芝:“这姑娘在这吊了一夜了,将她放下来送回去吧。”
他们一直担心着萧云樱,倒是把这姑娘给忘了,刚才萧山海出门才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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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竔倒是没忘记,他就是故意的。
“还没完,打完十板子我再送她回去也不迟,麻烦爹去长工那边叫辆牛车过来。”
萧山海瞧得出骆竔也是个脾气倔的,没有再说什么,叹了口气去往长工那边了。
骆竔进院子找了一圈,家里没有专门打人的板子,只好拿了挑水的扁担过来,摘掉两边的铁挂钩。
骆夫人问道:“你当真要打左澜芝十板子?”
骆竔拿了长凳出来:“我答应过云樱会替她出气的。”
骆夫人想起左澜芝做的那些事,不好再说什么:“罢了,也是她自找的。”
说完便转身回了屋子。
骆竔准备好东西,就去将左澜芝解了下来,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拖进了院子,用麻绳捆在了长凳上。 海棠书屋
她嘴上还塞着帕子捆着麻绳,根本喊不出声音,倒也不用担心哀嚎声打扰到别人。
骆竔接连不断的一口气打了十板子,停手的时候左澜芝已经疼得晕了过去。
瞧着对方臀部渗出来的点点血迹,骆竔压下心中暴躁。
他已经控制力道了,不然这十板子足以要了左澜芝的命。
等牛车一来,骆竔解了左澜芝身上的绳子,抓着她的后衣领拎着她直接扔在了牛车上,对车夫说了地址。
“顺便给尚书夫人捎句话,不管她与云樱是何关系,左澜芝的仇已经与我骆家结下,今后该如何相处,就要看尚书夫人如何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