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看着段志玄远去的身影,相互无奈的对视了一眼,只好紧忙跟了上去。
段志玄看着跟上来的副将,直接带着他们上到了莽牛山的另一侧,找到了一处开阔的地势。
指了指下面正在交战的双方,‘今天让你们开开眼界,看他们是如何拔出这个山寨的。’
莽牛山内,此刻的李君羡身先士卒,带着护龙军,一路势如破竹,正围着山寨对其进行狂轰滥炸。
而山匪们则是惊慌失措,在无畏拼死抵抗,疯狂地从山寨高处掷下滚石,还有密集的木箭如雨点般射向攻山的护龙军。
李君羡早有准备,只要山匪往下丢石头,他就让手下一起开枪对其进行射杀。
只要山匪改成射箭,护龙军就会对其进行手雷反馈。
一时间,打的莽牛山的山匪哀嚎遍野,被炸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与此同时,高处还有埋伏的狙击手,瞄准着山寨内负责指挥山匪的头目。
只要对方敢露头,狙击手就会一枪击毙,丝毫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山匪们何曾遭遇过如此强大的对手,平日里他们不过是仗着人多势众,四处劫掠过往的商队或是瞅准时机洗劫山下的富裕人家。
今日却突然迎来了一支他们从没见过的军队围剿。
刚一交锋,他们就被对方打的丢盔弃甲,心生怯意,士气迅速崩溃。
‘大当家,投了吧!
兄弟们实在挡不住了。
他们的武器太犀利,我们根本没法近身!’一名喽啰惊慌失措地喊道。
被称为大当家的人此刻正瑟缩在一块巨石之后,脸色惨白如纸,双手不停地擦拭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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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手下人的哀求,充耳不闻,心中一片绝望。
大当家的哪里不知道投降就会平安无事。
可这事对于其他人来说是平安无事。
对他而言,投了就是死路一条。
他现在投降,这些手下的确可以活命,顶多做个几年的劳役或者充军,到时候还可以沦为贱籍。
可他是不一样的,他若是选择投降,等待他的结果就是菜市口的断头台。
因此,他现在只能抱着一丝侥幸,期待着能有某种转机出现。
或是期盼着其他地方的山匪能够得知消息,前来增援营救。
尽管这希望如同茫茫大海中的一叶扁舟,渺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但他依然不愿放弃,想要奋力挣扎,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然而,他并不知道的是,他所期盼的营救与生机,其实早已被李君羡掐断。
李君羡自从离开长安,踏出京兆府的那一刻,便与侯君集的军队分道而行。
凭着陛下给配置的解放军卡的机动性。
如秋风扫落叶一般,从山南东道一直砍到至河南东路。
紧接着,他又从河南东路一路以狂战士的姿态,直接冲杀到淮南道。
所到之处,山匪们无不闻风丧胆,化为齑粉。
可以说,现在的山匪,从长安到岭南交界的处,都已被李君羡杀得七零八落,几乎不复存在。
对于莽牛山的大当家而言,若想活命,除非发现吐蕃突然发疯,出兵横跨三十州前来驰援。
但这显然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因为吐蕃与中原的关系错综复杂,他们绝不会轻易涉足中原的纷争。
这是大唐所有人的普遍想法,包括李世民也是这么认为,吐蕃劫掠都不敢杀一个大唐的百姓。
更不要说大举的对大唐用兵了。
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从小勃律国的边界逃出去的突厥人。
会暗中与吐蕃所有的势力合谋给大唐上了一课。
视线回到莽牛山,李君羡看着那被炸得摇摇欲坠的山寨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