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岳言又用关心的口吻问道:“不知文超你的伤恢复得如何了,是否留有隐疾啊?”
“前几日就恢复得差不多了,最近洛阳也没什么事,闲得很呐。”曾途舒展了下身子,语气中透露着一股无奈。
“没事不是好事吗,你还希望上次那样的事情再发生不成?”岳言轻笑了两声,揶揄道。
曾途摇了摇头,一脸苦涩:“那倒不是,只是我最近又想去疆场建功报国了,心里痒啊!”
“咱俩都是没有修为的废物,老老实实在朝中做事不好吗,多为百姓谋福祉,不也是大功一件吗,你怎么还想着要去战场上杀敌?”
“行之,你和我不一样啊,你看看,你祖父是当今丞相,父亲是京兆尹,你如今也位列九卿,你们家世代都在文职上为国家建功,可我家里,你是知道的,光是我这一脉,往上数四代,都是从军中的都尉一路坐到了太尉的位置,他们的功绩可都是在战场上立下的。”
沉默了一会儿后,曾途又叹了口气道:“结果到了我这一代,同辈的人大多进了军队,就我一个人凭借着祖上的荫蔽,勉强做了个右都御史,看上去是挺风光,但...唉,不说这些了,行之,现在时候还早,咱们去喝几盅如何?”
“正巧我现在没什么事,既然文超你想喝,那我便陪你。”岳言答应了曾途的邀请。
二人来到了曾途最常来的那间小酒馆,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先叫了两盅酒,各自满上之后,二人一边喝酒,一边继续了方才的聊天。
“行之啊,你说,咱们这种天生的废物,还能得到修炼的机会吗?”曾途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的摇着头,看着手中的酒杯,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怎么会问我这个,难道我像是那种对修行很渴望的人吗?”岳言回道。
“那我换个说法问你,你说,如果现在有一个机会摆在你面前,你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就能获得修炼的能力,在这种情况下,你会怎么选择呢?”
对于曾途的问题,岳言第一时间的反应是曾途体内的那道“灵”可能已经通过某种方式向曾途传递了这样一种思想,也不知道它的目的是什么,但从它目前的表现来看,它对曾途肯定是没有敌意的,但就它立场而言,岳言还需要更多的观察才能确定,在此之前,还是谨慎应对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