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以。”乔离离故意想了一会儿才说的，语气拖得极慢，表现得不甚在意。

“好，那你想知道什么？”圣女的声音太难听，乔离离有种想给她找个配音的冲动。

“难道不是取决于你想说什么吗？看看你说得有没有价值吧，这圣坛可是价值不菲，单就是这些夜明珠，也不少值钱吧。”乔离离的眼睛通过窗户，看外面，外面如白昼一般。

“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你要是说话不算数，会被我诅咒。”她用那双浑浊骇人的眼珠子盯着乔离离：“圣女的诅咒，你应该知道她的厉害。”

“呦，那我还是挺怕的。”话是这样说，语气却是轻慢而不在意的。

圣女倒是适应了她这个态度，她要的是语言上的答应，态度不重要，只要她答应了，不管是什么态度，她都必须做到。

忽然，乔离离的表情就凌厉了起来，那一身的威压散开，饶是圣女周身也感觉到了冷意，乔离离正色说：“乜蝶，我要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圣女乜蝶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随口应下，“是，”多少年没有人敢直呼她的姓名了，她自己都要忘了她姓甚名谁了吧。

乜蝶耷拉着眼皮，用她那张没牙的嘴，发出无比难听的声音开始讲述。

“我是盘瓠蛮第二百三十五代圣女，出生即带着祥瑞，天赋过人，尤善卜卦，在我四十岁的时候，我通过一次偶然的推演，无意中算到海东圣国的沧海遗珠携带宝藏到了大燕。”

母亲是海东圣国的沧海遗珠吗，其实在她想明白自己和母亲的火焰印记时，就差不多猜到了她们可能是和海东圣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身份还不低，毕竟是能引领贵女们争相效仿的妆容，能让一千多年后的女子还保持着这个妆容的女子，怎么能是平常百姓呢。

“通过占卜，我知道我的七弟子乜纱最有可能办成这件事，所以我派我的七弟子扮成白氏女，去往大燕寻找海东圣国的宝藏，还在她的身上加了一层运道。”

“她身上的运道让她在路上就遇见了你的母亲，和她成为好友，并且很快的就锁定，你母亲她就是那个海东圣国的沧海遗珠。”

有预谋，有阴谋，母亲身份再高那时也只是个小姑娘，还是一个在山上门派里长大的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有心算无心，她怎么能躲过别有用心的人呢，恐怕背后把她的喜好从头到脚都研究了一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