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得好,定国公府和他们就不是一类人,别再被这样的烂货污了名声。”
“都退婚了,还到这来干嘛,赖着不肯退吗?还是上门来叫嚣的,真是欺人太甚?”
又一个万事通挤到人多的地方说:“你们不知道吧,这白俊喆的娘和妹妹,在白俊喆去边关的这四年,生活骄奢无度,啥,不懂啥意思,其实我也不懂,我在大理寺听来的这个词,就是吃最好的穿最好的,没有钱就赊账,四年嚯嚯了四万两银子。”
“是真事儿,这我也知道,那些掌柜的听说白俊喆终于回来了,集体上门去要账,那白俊喆才多少俸禄啊,哪还得起四万两银子,只好把白府卖了。”
“皇上他老人家说,他那没有一年一万两俸禄银子的官,所以,白俊喆现在连个官职都没有。”
“没钱,没房子,没官职,只有这个烂-货了,这烂-货除了干那事儿行,你看看她能顶啥用。”
“是啊,跪着求求,定国公府的嫡小姐心一软,没准就答应复合了呢,只要复合了,这花的住的用的不就一下子都有了吗”
“还真是怎么回事。居心不良啊。”
这议论声一会大,一会儿小,该听到的都听到了。
白俊喆和楼心月离得远,不过通过那些看过来的猥琐的目光,鄙夷的目光,再加上一句两句听到的话,他们心里也明白,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也不全是傻瓜。
他们两个如被扒光了一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想要就此离开,可是又不甘心,已经坚持了这么久了,没准再坚持一下,就能见到乔离离了呢。
如果就此无功而返,那母亲和妹妹定是要闹的,想到那母女俩,白俊喆的头剧烈的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