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父亲祖母,我没有,不是我。”沈悠然满眼是泪,楚楚可怜的看着老夫人等人,心里恨的要死,这半路冒出个韩神医,又让这个贱人逃过一劫。
“闭嘴!悠然不是这样的人,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她怎么会用自己的脸来开玩笑!”
“是啊,悠然乖巧懂事,不可能会是这样的人。大夫,你为何要冤枉我们府里的小姐?”老夫人附和道。
“父亲和祖母还真是疼爱妹妹呀,大夫说是妹妹教唆的,你们说是冤枉。妹妹说我拿蜘蛛咬她,你们二话不说就信了,我这个亲孙女还真是一点儿也比不上妹妹在你们心里的位置,还是把我送回乡下吧,呜呜……回来以后,你们动不动就是家法下跪的,我怕以后……”不就是演戏,谁不会。
“念然,这事娘会替你做主的,有娘在,没有人可以动你!”陈淑华上前,接过大夫手里的钱袋子:“你们说大夫说谎,是,银子都长一样,可以狡辩,这荷包呢?我要是没看错,这荷包还是上次京城新到的蜀锦制作的,上面的花纹少见稀有,这布料我得了几匹,除了自己留出来的,剩余的分别送给了老夫人和悠然,你们是不是忘记了,这荷包不是悠然的难道还是老夫人的?!”
“母亲,不是我,我前日将荷包和银子丢了,会不会是这个大夫捡到了……”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的意思是,你的荷包那么凑巧丢了,正好被这个大夫捡到了,然后又跑府里来冤枉你?”陈淑华竟不知道,养在自己身边十多年的养女,心思这么多,这么拙劣的借口都能找的出来。
“或许是这样……”眼看着事情就要败露,她急的冷汗都出来了,脑子里飞快的转着,该怎么办。
“悠然小姐,你不能这样翻脸不认啊!你是尚书府的小姐,承认了这个事情,顶多就是责备训斥几句,小人不同啊,小人要是被送去官府,下半辈子就毁了,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一马。”大夫跪在地上,咚咚咚的磕着头。
“你,你不要再说了,我什么也不知道。”当着韩神医等外人的面,她当然不能承认,关键时刻,她想到了一招:“父亲,我没有,你们怎么不相信我,既如此,女儿只能以死铭志。”说完,沈悠然看了嬷嬷一眼,往院墙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