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侈品从来不会用功能来定价的,”林若风一指楚天手边的青花应龙纹盘,“要不然怎么会有人说,古董才是最顶级的奢侈品呢,它们带给人的,更多是内心感受的不同。”
“从这一点上,确有相似之处,”孟希把手表戴在腕上,翻转了两下手腕,“挺舒服也挺好看,仿佛有了一种成功人士的感觉。只是,我要怎么给若水解释这块表的来历?”
“这我就不管了,哈哈哈……”林若风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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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解释,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用解释。孟希把这块江诗丹顿手表拿回家,摆弄了两天便束之高阁,短时间内不打算让它再见天日。
似乎,一段美好平静的生活开始了。
然而,就像有晴天,就会有雨天一样,生活也并不平静。
黑云翻滚天欲雨,而在金石轩内,孟妈妈、楚妈妈和凌飞燕围坐在一起,却正聊得热火朝天。
孟希无精打采地坐在门口,实在不明白她们怎么会有那么多说不完的话,已经用眼神提醒了好几次——天气不好,该回家了,结果老妈依然不为所动。
正在百无聊赖之际,海民打来电话:
“孟希老弟,我来西京了,刚处理完生意上的事,现在去墨痕斋,你在不?”
看看外面空荡荡的街道,估计现在也没什么生意,孟希便叫上楚天赶往墨痕斋,金石轩内只剩下孟妈妈、楚妈妈和凌飞燕三人继续聊个没完。
在墨痕斋稍等片刻,海民便匆匆赶来,拿出一堆塞外的土特产送给孟子夏、楚怀远,闲聊几句后,海民说明自己的来意,是想买几幅字画带回去。
孟子夏非常欣赏海民的为人做事,摆摆手道:我替你选几幅吧,不要钱送你了。
海民笑着说不必,现在还有这个能力来支持自己的爱好,如果哪天真是手头不宽裕,又恰好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