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瞬间就想起了刚踏破宫门的时候,曾听属下说过的盛京城的“第一美人”,如今就在宫中。
为了庆祝自己的胜利,他就顺势去会了会这个“第一美人”。
没想到都过去了这么多年,竟被她儿子找上了门。
萧鸿脸色差到极致,脸上的褶皱紧紧堆积在一起,衬的一代帝王都狠辣刻薄了几分。
他嘴唇翁动片刻,含糊道:
“朕有那么多女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没了贞洁的前朝弃妇?”
见他死不承认,还言语侮辱自己的母妃,萧淮逸眼睛瞬间血红一片。
怒到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一个闪身过去直接当胸一脚,狠狠的踹在了萧鸿的胸口处。
萧鸿撞倒在盘龙柱上,趴在地上呕出一大摊鲜血。
看见萧淮逸杀气四溢的狰狞模样,阮观南赶紧上前安抚他,轻声说道:
“你这么快把他踹死,憋气的只有你自己,用这个。”
话落,就把自己腰间盘着的银鞭递给了他。
萧淮逸沉了口气,把人搂过来亲了几口,才把心中的暴戾压了下去。
他接过鞭子,朝着那如死人一般的皇帝就走了过去。
到了近前,他直接腿上一个用力,把人踹的贴在了盘龙柱上。
又迅速扯过旁边的纱帘穿脖而过,把人牢牢的固定住。
看着他这副苟延残喘的狼狈样子,萧淮逸陡然露出一个恶劣而又残忍的笑。
随手一挥,萧鸿顿时皮开肉绽。
别说,毕竟当了几年君王,确实是有那么几分骨气在身上,萧鸿硬生生扛了这一鞭,一声不吭。
阮观南走到近前,打量他片刻,才冷声道:
“萧鸿,当初阮家出征西坞,你在军中安插内应。等我父兄上战场后,在背后背刺他们!既然如此忌惮阮家,你倒是像现在这般有骨气贬了我阮家啊!”
阮观南越说越气,
“一边靠着我阮家保天下,一边又恨不得我阮家满门尽灭,就是护个路边的野狗,也比护你安全的多。”
说完,她又爱怜的摸了摸萧淮逸的头,转而冷声道:
“你和你那个好儿子不愧是一脉同承的野心家,早前便勾结西坞,买通当初的兵部侍郎,联合起来一起陷害李尚书一家通敌,连同老幼妇孺一同被满门抄斩。
连人家仅存的女儿你也恶心的惦记,如今落到此种境地,也是你应得的。”
萧鸿虚弱的睁开眼,额上的血迹流下来糊在眼睛上,早已让他看不清楚。
但他还是抬起头看向阮观南,嘴角扯出一抹笑,声音尽显老态道:
“朕的爱妃知道的如此清楚,看来是早就对朕心存杀心了。”
萧淮逸眼眸一沉,又是几一鞭子破空袭来,力道可比第一次狠戾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