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渊的眼底,带了几分乞求。
作为太子,他从未对任何一个人有过亏欠的感觉。
他行事只随心,看谁不顺眼动动手指就能教训。
天潢贵胄的身份给他带来尊贵,也让他蔑视那些如芥的人命。
闻人渊从未想过自己随便的一句话、一个举动会给别人带来多大的伤害。
但在曲泱身上,他明白了,如今更是愧疚满满。
“我也是才知道,救了我亲生父母的,是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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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你们家对我是有恩的,可我当初做了那么多的混账事……”
“泱泱,我们重新认识……”
眼看他眼中越来越激动,曲泱直接打断:“你连命都保不住,谈什么原谅和重新认识?”
她不耐烦的眼神刺痛的闻人渊。
“我……”
曲泱直接丢了瓶药,“你如果真想让愧疚少一点,就喝完这个。”
“这是什么?”闻人渊有些犹豫。
“毒药。”
曲泱道:“至少有数十种,每天一颗,在你死前也能尝尽百苦了。”
那瓶药就滚落在牢房的地上,闻人渊颤着手,不敢去捡。
他不敢置信地抬头:“你已经恨我到这种地步了?”
“少把自己看得那么重要。”
曲泱自始至终只是为了心头的那口气疏通。
她讥笑了声,“我现在有更值得珍惜的亲人和朋友,你们的死活,我早就不在乎了。”
话落,她也不管闻人渊什么反应,直接去了另一角的牢房。
那里,关着闻人莯。
她被曲泱割了十八刀,浑身都是血痂。
在牢房这种腌臜环境下,有些已经发脓发臭了。
闻人莯始终只有一口很虚的气,也不在乎是谁来看她了。
她只是看着牢窗外面的天,判断着是什么日子。
“她躲在哪?”
曲泱直接表明来意,“你一定见过她。”
闻人莯气若游丝地回:“急什么?”
“她会来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