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挺着大肚子轻椅门楣,花烈急忙迎上前去,伸出双手,急忙又抽了回来。
“夫人你怎么出来了?这天寒地冻的,小心惹了风寒,就算不管你自己,可这肚子里的孩子可怎受得了。”
花氏展颜一笑,“夫君你天未亮便出了家门,这山高雪深,山里恶虫豺狼众多,我怎能不担心?再说咱肚子里的小家伙皮实着呢,每天折腾个没完,当娘的心里有数,不会有事的你就放下心来吧!”
说着,花氏用娇俏的小手轻轻抚摸着鼓鼓的肚皮,满脸的慈爱之色,花烈忙把自己的夫人请进屋内,厅堂内饭菜已经上桌了。花烈的父亲正端坐首位。
花烈的父亲花南忠,已是古稀之年,虽须发皆白,但精神抖擞。花南忠中年丧偶,却并未续弦,独自一人带着花烈走南闯北,一直到已近耄耋之年。
华烈忙上前向父亲言道:“父亲,儿子回来了,所猎颇丰,等晚饭后分割完毕,儿取些回来,明日给您下酒尝尝鲜。”
“平安回来就好,可有什么凶险?”花南忠看向花烈言道。
华烈忙将狩猎过程说与花南忠与自己夫人听。简短扼要,避重就轻,把凶险之处一一化简,就是怕自己的父亲和夫人担心。
“父亲,我们边吃边聊吧,一会儿饭菜都要凉了”花氏在一旁劝道。
花南忠笑道:“好,好,我光想着听烈儿讲,却忘记了,他还饿着肚子,来来来,咱们一边吃饭一边聊,烈儿倒碗酒。去去寒气,咱们边喝边聊。”
席间谈笑风生,其乐融融。饭后,花烈去了村中小广场处,帮着分割了猎物,换得了一些材米油盐之类的生活用品,又提得了十几斤上好的肉回到家中。
小主,
到家时,夜已深沉,劳累了一天的花烈在夫人的服侍下早早的睡下。片刻便鼾声四起。睡之天蒙蒙亮,花烈便感觉到一只软绵绵的小手在推着自己。顿时警醒过来,翻身一看,正是自己的夫人躺在身旁,眼睛微睁,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表情异常痛苦。
花烈忙问道:“夫人,你这是怎的?”
“夫君,我恐怕是要生了!”花氏眉头紧锁,双拳紧握。
“啊?”花烈一听顿时忙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