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陶志再睁开眼睛时,已然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喉咙干涩难耐,周身如火燎一般,脑中混沌,身体的冲动让其几乎失了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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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志挣扎着想坐起来,腰间一用力,便疼的嚎叫起来,随即又恢复了一些神智,重新躺了过去,在床上难耐的打着滚,撕扯自己的衣服。

许言泽进来时陶志的姿势扭曲,衣服乱七八糟,头发也一如鸡窝,红着眼,噙着泪,眼中朦胧,求助的看着门口的许言泽。

许言泽端着水杯过来,控制住瞎咕蛹的陶志,一把捏住陶志的腮帮子,登时一声哀嚎响彻云霄,陶志手捂住自己咬破的腮帮子一脸哀怨。

许言泽将一粒药丸塞进陶志的嘴中,又将水杯递了上去。

阿龙恰巧进来。

“先生,我忘记说了,这个缓解药有副作用,吃了有概率导致性冷淡。”阿龙说道。

许言泽闻言一愣,拿着水杯的手一颤,而陶志因为喉咙太干,艰难的咽着口水,已然将药丸吞了下去。

许言泽一把拽起陶志按在自己腿上,陶志头朝下只觉血气猛的上头,张开嘴就要嚎。

许言泽顺势向陶志的嘴伸进两根修长的手指,在舌头上轻轻一按压,陶志便立刻干呕起来,吞进去还没有来得及下去的药丸滚落出来。

陶志只觉浑身难受极了,嗯唧着在许言泽腿上蜷缩身体,浑身湿透,头发也贴在了鬓角,狼狈不堪。

“先生,这药吐了咋缓解?给他找个女人进来吗?”阿龙疑惑的问道。

许言泽垂眸用修长的手指扯开自己整洁的领带,漫不经心的解着手表。

“出去。”许言泽说道。

阿龙一愣,顺从的往外走,关门时看到的最后一幕是许言泽脱下西装的动作,只觉心惊。

阿虎给陶莫喂了药后就将其绑上丢在了隔壁房间的床上,拍着手往外走,正好遇上一脸惊恐的阿龙。

“阿龙,咋了你这是?”阿虎问道。

阿龙冒着冷汗,用袖子擦了擦鬓角。

“没事,咱俩走远点。”

阿龙拉着阿虎往走廊远处走,阿虎一脸懵圈的被拖拽着远离房门。

经过好一番窒息,陶志清醒过来,死后余生一般喘着粗气,缓了好一会儿才眼睛聚焦看清楚眼前的人。

许言泽眸色深沉,波澜涌起,嘴角微微一抹笑意。

只见他一只皮鞋踩在浴缸上,衬衫领口慵懒的散开,袖子卷起露出手上明晰的青筋脉络,金丝眼镜的镜片上因为陶志在水中的动静而溅到了水渍。

左手控制着陶志本能挣扎着要出来的身体,右手则拿着花洒对着陶志的身上和脸上淋水。

此时的陶志整个身体浸泡在水中,身上的衬衫湿透,在水中沉浮,露出白皙的肚皮,领口被水冲的散乱,西装裤被水流卷上脚踝,褶皱不堪,狼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