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巫扭过头来，看着一脸高兴的拉西尔，开口说道：“拉西尔。”

“主人，我在。”拉西尔立刻小跑着来到戈巫身边，一边摇着尾巴一边等待戈巫的命令。

“用尽可能痛苦的方式，结束DF1516的生命。”戈巫看着拉西尔和DF1516脸上的表情，静静地说出了这句话。

拉西尔脸上兴奋的神色一下子就凝固了，在犹豫了不到一秒钟后，拉西尔最终还是点头，“明白，主人。”

倒是DF1516脸上的表情一直很稳定，但太稳定了。作为一个有自我意识的个体，哪怕是被精神阉割过的，是被认知塑造过的，在面对这种命令的时候也应该产生一定程度的犹豫和恐惧。

就像拉西尔那样。

“不用了，逗你玩的。”看着拉西尔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匕首，一步步颤抖着朝着DF1516走去的时候，戈巫收回了上条命令。

这时候的拉西尔才松了一口气，笑容又重新回到了脸上，尾巴又开始摇了起来。

“DF1516，你的精神阉割失效了。”戈巫看着站在原地没有移动过的DF1516，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DF1516瞳孔因为震惊和紧张而放大了一些，但很快他就控制好了自己的微表情，开口说道：“主人，我不……”

“别试图撒谎，除非你觉得你骗得过帝国军用级别的义体。”戈巫直接打断了DF1516的发言，扭过头来盯着DF1516的双眼。

拉西尔在这时候也默默退了回去，他知道一个精神阉割失效了的宠物个体是不合格的。这种情况下，DF1516的命运只有死，而DF7891和拉西尔都不会给他求情。

“…是的，主人，我的精神阉割失效了。”DF1516轻轻点头，这是他第一次暴露。就算是以往在训练设施里面，甚至是最终测试的时候，他都没有暴露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