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可有办法调理,实不相瞒,这些年我也没少喝药,可是没啥效果。”妇人道。
“可以的。”米幺刷刷写着药方,“大娘,切记服药期间,不要受凉,不要干累活,不要同房,连服半个月后,再来月事,这种情况便不复存在。”
“真的?”妇人拿着药方比拿着银票还惊喜,赶忙去抓药。
接下来,也是一位女子戴着幕篱。
“米大夫,可否能看出我腹中孩子的性别?”女子声音很小。
“严格来说,我是不给孕妇做性别鉴定的。”米幺看着女子,阐明自己的立场。
“大夫你误会了,我不是看完孩子性别会对孩子做什么,是我爹要不行了,我想让他临去之前,能看到外孙。”女子说着还抽泣上了。
米幺不明白,这是什么逻辑,不管男孩女孩还不都是他们家的孩子,再说了,孩子是男是女跟他爸有啥关系。
“我家有些乱,如果我这个孩子是个男孩,我父亲就算没了也能瞑目了。”女子道。
“别的态度大夫都能把脉,为何你要到我这来?”米幺很难明白。
“我怕他们骗我。”女子道。
米幺摇摇头,探脉!
“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米幺说完,摆摆手,让她离开。
女子身子顿了下,不过还是离开了。
“米大夫,你说的想什么来什么是什么意思?”黄琬琰不懂就问。
“字面上的意思,心想事成。”米幺笑了笑。
接下来都是些百姓,头疼脑热的没啥大问题,不过多多少少都开了药方,德信医馆一上午的营业额也不少。
中午,黄家送来膳食,米幺吃完饭,休息了一会。
有两个肠痈患者,也就是现代的阑尾炎,现在阑尾位置还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