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太守昨日可不是这么说的。”欧善冷冷说道。
“我也不容易,清水河出了命案,于上头也不好交代。目前案件尚无头绪,我想多了解些情况,还望欧子体谅。”管太守开始倒苦水。
“案件无头绪,也不知该从何处下手,难免徒劳无功。”欧善开口。
这时管丁旁边新任的主簿上前,在其耳旁耳语几句。欧善耳朵灵敏,听见‘申绿赜’几个字时,心里不淡定了。
管太守转头对欧善说:“主簿说欧子既然亲自来了,那就先将人带回,但此四人暂时不能离开临淄城,也许过几日我还会传唤。”
管丁原以为他此时便会带人离开,谁知欧善竟喝了一口茶,开口道:“管太守可是想去招申绿赜来问话?”
管太守还未表态,欧善又说:“申绿赜与本案无关,她的红布带掉在清水河旁不假,但他一介女流,又无功夫,如何行凶?再说也无人在清水河畔见过她,管太守切不可南辕北辙,背道而驰。而且据我所知,申绿赜与现任洛都尹尚疆交情匪浅,管太守做事当三思而行。”
欧善一番提醒,管丁方明白其中干系。主簿不知原委,立于管丁身旁不语。
管太守点头:“多谢欧子提醒,我记下了。”
欧善方起身告辞。
欧善将四人送回,生怕管丁还去申家提人,又去申家坐镇。此时绿赜和‘申阿花’还在吃早饭,欧善见门开着,便直接进去了。
申绿赜诧异道:“欧子,今日来得这般早,早饭吃了吗?一起吃?”她随即又笑笑,“只是清粥,欧子莫要嫌弃。”
欧善坐下:“我已吃过,上次红布带之事,今日管丁仿佛要捉你去问话,被我拦住了。我怕他说话不算数,就特意赶来这里守着。你别怕,有我在,定不会让他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