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还是把书乖乖交出来吧,说不定我们能大发慈悲让你少吃点苦头。”
麦奎林将砍刀砸在地上,他打算用这种方式恐吓对方,殊不知自己的举动在里诺眼里毫无意义甚至有些多余
“……说完了?”
里诺扫视了眼前的三人,泰仁耸了耸肩笑道
“不然呢?你还想听我给你唱歌?”
话音落下,里诺闲庭信步般向着三人走去趁着对方放松了警惕,他突然亮出镇暴棍径直向着泰仁冲去
泰仁下意识的摆好姿势准备接招不料里诺直接将他无视,略过他后攻向了麦奎林
麦奎林挥起砍刀却被里诺举起的镇暴棍轻描淡写的弹开,镇暴棍顺势砸到了他的头上,那一瞬间,麦奎林仿佛看到了死亡正在向他招手
看起来毫无威胁的一击让麦奎林没了半条命,像条昏了的死狗一样倒在地上向后滚了四五圈才停下
直树看见地上滴落的鲜血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呼吸变得急促,她看着里诺毫无防备的后背拎着两把砍刀一跃而起
“看这边…尝尝这招~!”
里诺早已经看穿了她的动作甚至转过半边身子来与之对视
双持的刀剑是这样用的吗?真是,蠢的一塌糊涂。
里诺想告诉她,这种牺牲双刀灵活多变的优势只为增加劈砍力道的行为就是在找死,但这没有必要,里诺只是慢慢挪动几步就避开了对方攻击的位置,直树落地后没见到喷涌的鲜血失神了一瞬间,这一瞬间,她感觉有谁趴在自己耳边用阴冷的声音说
“你不应该那么做。”
那是指什么?自己的攻击方式还是别的什么?直树惊恐的转过头,发现里诺正用冰冷的眼神看着自己,那高高扬起的镇暴棍像是闸刀一样沉重的落在了她的后脑上
直树就像断线的机器一样失去意识趴在了地上
“我想我要重新定义一下我的原则了。”
保持着防御姿势的泰仁感受到一阵风从耳旁刮过却迟迟没有受到攻击,他放下手臂向身后望去,直树正巧在他眼前倒下,还没有两分钟,自己的两名同伴全部倒地
泰仁感觉到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正爬上自己的脊背,眼前的情况是他从未想过的,他展开自己背后的两把生物镰刀打算做最后的挣扎,可刚迈开步子就发现自己被摁倒在了地上,他恐惧的向着身后望去,看到的是一张挂着诡异微笑的脸——
“我允许你站起来,但每起来一次我会打断你一根骨头,我数三声,三声你没起来就意味着这里有一个人要丢掉自己的小命~”
“嗬……为什么?!”
“为什么?这可有的说了~但我凭什么告诉你?”
……
鲜血再一次染红了石桥的地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