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妗点头,“是好多了。”
葛老收了手,徒弟立刻拿来宣纸铺上,递上毛笔,葛老写了方子,拿给徒弟,“按这方子抓药煎熬,还是同以前一样,一周给少夫人送一次。”
徒弟拿了方子出去。
葛老说,“这药调理的同时,不影响怀孕,少夫人和小少爷若是急,便不必避孕了,调理和备孕可同时进行。”
“那如果怀了孕,这药还吃吗?”
很明显,夏妗有点急。
司家很快又有下一代了,葛老高兴着,说不定,他下去还能赶得上和大小姐报这个大喜讯。
小主,
是曾少爷,还是曾小姐。
葛老说,“半年内怀孕,可一直吃到孕三月,半年后,则随时可停。”
夏妗明白了。
接着起身牵过沈渔,“葛老,这位是我的好朋友,您也替她把把脉。”
葛老示意沈渔坐下的同时问她,“哪里不舒服?”
沈渔道,“胃不太好。”
“来,手给我。”
沈渔也将手放在横木上,葛老搭上她的脉,“有点胃酸反流,小问题,一张方子能调,不过,你这....”
葛老突然停下来,看了眼夏妗和司厌,“小少爷,少夫人先请离开一下,我同少夫人这位朋友,有些细节需要交代。”
夏妗虽然不理解,什么细节需要他们回避,但还是听话的和司厌出了房间。
待两人离开,葛老看向沈渔。
沈渔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葛老,我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大问题?”
“倒不是什么大问题。”
葛老问,“您最近身体是不是多有不适?”
不适吗?
“除了会有反胃,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沈渔说。
“你在我这屋子里,会不会有些头晕?”
沈渔点头,檀木的味道重了些,闻久了,她的确觉得有些头晕。
她说,“我觉得木头的味道有些重。”
“这就对了。”葛老说,“这是对气味的敏感,其他的也不多问了,你这脉是滑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