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曾想巴尔加斯听到这句话后立刻着急忙慌地说道:
“这就是我,我在是1438年去法王厅神学院学习,我的导师是……”
“停。”约翰打住了正想说什么的巴尔加斯,接着问道:
“那么问题来了,就算是个医生,你为啥被当做邪教徒送到这里?”
巴尔加斯听后用犹豫且担心的眼神看着约翰,盯得约翰一阵发毛。
“你赶紧说,告诉你,说不出来还是要再回去砍头的。”约翰警告道。
“大人,我的双亲都被疾病带走了生命,所以我才以去学医。然而,在我四年的学习中,并没有学到多少有用的知识,神学院教授的医学知识除了放血就是用香料涂抹全身,但如果真的任何疾病放血都能治好,为什么很多人包括我的父母都因为放血而病情越来越严重?”
“所以我在学完我的专业后就留在学校进行教学,并在图书馆里寻找很多地方医学知识,但是收获并没有多少,直到有一天我到一处发生的瘟疫地区,看到那些腐烂的尸体,突然发现他们体内的器官与书上所说的并不一样。”
“于是我就将我的报告给校长看,结果校长却说我写的过于荒谬,但这的确是我看到的,书上说的和实际的就是不一样。”
“于是,我就找到了一具新鲜的尸体自己动手观察一下,结果被邪教徒猎人发现,最后被以邪教徒的罪名抓到了监狱。”
约翰听了他的话,觉得他这种能够想到超出这个时代的医学知识,估计还真有可能是那种训练有素的医生。
“好吧好吧,先带他去休息,然后看看在学校或者医院给你一份工作。”约翰挥了挥手就让人带他出去休息了。
当他说完的一刹那,远处突然传来的悠长的钟声,约翰看了看怀表疑惑地说道:“这还没12点敲什么钟啊。”
然而不止弗朗什孔泰,米特兰、尤达、法王厅……几乎所有国家大城市的钟楼都在此时敲响,人们抬头望向钟楼,紧接着又忙碌于自己的事情。
就在米特兰西部的某个小城中,一位刚刚分娩完的女人正与丈夫看着刚刚出生的婴儿,看着婴儿那清澈无比的蓝色眼睛,女人问向旁边的丈夫:
“亲爱的,给咱们的孩子起个名字吧。”
男子看了一眼婴儿,思考片刻后说道:
“我希望这个纯洁的孩子能够向鹰一样,自由自在的生活在人世之间,那就叫他,格里菲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