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濑遥不可置信地指着水上隼人:“你你你!”
“还得是你啊...”水上隼人看向深田恭子。
深田恭子只是眨了眨眼,潇洒走开。
“你听我解释。”水上隼人说道。
“不听!”绫濑遥捂着耳朵快步跑开。
听下去不说会不会脸红到脸上的病妆全做无用功,但她肯定是没有办法专心演下去了。
...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拍摄完成的剧情也越来越多,可绫濑遥与水上隼人之间,依旧隔着一层暧昧的屏障,不是说他们回到了还未突破关系之前的状态,只是距离深田恭子所预想的那种状态还差得远。
深田恭子为了推进她的计划,做了一切,用语言调戏、用肢体调戏,制造了许多机会,一周内做的事情比一季做得都多。
事实上绫濑遥也没有一开始那么不自然了,三个人在一起待着也能自然地相处,可每当深田恭子感觉火候够了打算旁敲侧击地提出那个有趣的建议的时候,绫濑遥就像是感受到危险的小动物一样,东扯西扯地扯开了话题。
而今天,就是水上隼人的最后一场戏了。
“南方仁现代剧情,读信,最后一场准备。”
听到动静,水上隼人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拍了拍同样一身现代装的深田恭子的肩膀:“放弃吧,我都要杀青了。”
深田恭子面色一苦,随手拿起一张纸就撕了起来,一边撕,一边看着水上隼人瞬间进入状态的演技更加来气了:“哪有人在说完这种话就哭起来的?”
水上隼人的最后这场戏确实是一场哭戏,正是南方仁读橘咲传下来的那封信的场景。
日剧基本都是现场收音,《仁医》也不例外,所以虽然这场戏最终播出会有绫濑遥的旁白烘托氛围,但现场拍摄的时候,只能靠水上隼人自己进入状态的。
正如深田恭子吐槽的那样,水上隼人坐在长椅上,弯下腰拿起信,似乎就忘记了戏外的一切,进入了南方仁的角色里。
这是一场无言的哭戏,水上隼人缓缓地按着读信的节奏挪动着那张泛黄的纸张,眼泪逐渐蓄满眼眶,表情也在怀念中带着悲伤。
直到念到最后一句,他紧紧地闭上眼睛,泪水大颗大颗地落下,点点滴在信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