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心中一惊,暗叫不好。
他想过无数种,族长大人将他全家都抓来这里的原因,就是唯独没有想到这个。
矿脉之事,他们沈家向来做的十分隐蔽,沈烈极为自信,根本不会有人发现此事。
可这中间,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为何最近这些倒霉的闹心事,都让他沈家一同赶上了呢?
“族长大人,此事全是我一人所为,与旁人并无关系。”沈烈身上冷汗直流,此时再想狡辩,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左右他日子也不多了,将罪责全都揽到他一人身上,想必族长大人,也会放他沈家一条生路。
要知道,私开金、银矿脉,对四族来说,都是不可饶恕的死罪。
“沈烈,你如此说,是觉得老夫好骗吗?”慕容麟根本不买沈烈的账,这么大的事,要说沈家的人不知情,怕是三岁的孩童,也是不会相信吧。
“我怎敢诓骗族长大人,此事却是我一人所为。
还请族长大人,念在我沈家忠心不二的份上,饶过我的家人们。
今后我沈家,定会向从前一样,为族长大人马首是瞻。”沈烈咬死了,不肯松口。
慕容麟险些冷笑出声,今时今刻,沈家这个老东西,竟还敢这般暗戳戳的威胁自己,他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呢。
竟然这样,那他也不介意,让沈烈这个老东西,死的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