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监们胯下一凉。
就特么离谱,他们早就被净身了几十年,但居然还无端端生出那种幻痛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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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豕不愧是野豕,哪怕是出于小猪仔的状态,那叫声,那挣扎力度,那惨烈程度...不是浪得虚名的。
一炷香后,众人看着断气的小猪仔陷入了沉思。
始作俑者周牧枫尴尬一笑,将手里满是腥血的刀还给了老太监。
后者反倒是松了一口气:“看来比给人净身简单。”
周牧枫瞪大了眼,这还简单?
老太监自言自语地解释:“周县男动作粗劣,手脚笨重,运刀也不够快,加上伤口没有用药,这头幼豕流血而死不奇怪。”
说着,招呼旁边的老太监抓来一头幼豕。
没有用旁人帮忙,他自己一人便扣死了不断挣扎的幼豕。
周牧枫眉头一阵突突,这老家伙手劲如此恐怖?看来阉过的人不少啊。
不然怎么摁得住人?
这边,老太监面色如常,左手扣猪,右手操刀。
刀芒一闪的同时小刀在手心一反,两指往里一掏,动作干净利落。不到一息,一串粉嫩嫩的东西就被他拽了出来,又是一套,又一串同样的东西从此离豕而去。
周牧枫两腿夹紧,仿佛体会到了男人都懂的痛。
老太监随手将猪猪的宝贝儿往旁边一甩,激起一阵泥土。
随手将一些淡黄色的药膏往幼豕的伤口一抹,最后随手将它扔回了猪圈。
这头失去了男人...不是男猪象征的幼豕痛嚎了几声,便一瘸一拐的散起步来,完全没有流血的迹象。
老太监含笑:“周县男,这样子可行?”
周牧枫人麻了。
干这事儿还是你们狠啊。
他点头:“倒是牧枫班门弄斧了。如此...今后就辛苦各位公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