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景?你怎么回来了?家里出什么事了吗?这个点不应该是在上学吗?”孙姨连忙把盘子给其余同事,摘下口罩拉着景玉鸣到楼梯就是一顿训斥。
景玉鸣看着风韵犹存的妇人,明显比以前憔悴了,眼睛没看到光,都没有以前会打扮。
“家里的蔡叔出不来,所以我就回来了。”景玉鸣直接说着原因。
“你~哎,该怎么说你这个孩子,他的事我都没办法,整个帮会都没办法,你回来能有什么用,赶紧回去。还有,你这个头又怎么了?去大学还打架?能不能消停一点?不让我们担心好不好?”边骂边拉着景玉鸣去消毒室给他重新消杀包扎,然后给他弄了一杯水。
“你们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答应过芊茉一定会照顾好你们两个,现在出事了,我肯定要回来。”景玉鸣坚定的说着,他知道孙姨那是关心,不然怎么还给他换药。
“哎,你蔡叔这次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自从在家被看管起来,我也只能三天过去一次例行检查,他头疼胸闷又犯了,所以需要我去给他针灸和按摩。”
“也就我还能进去一下,其余外人根本进不去,插翅难飞,你说你怎么把他弄出来。何况他之前的事,哎,就是他有十条命都不够抵。”
“不过话说回来,以前的事死无对证,我和他在一起后,他只是元老,从不参与下面的斗殴,最多管理不善而已,我觉得罪不至死,这次他能保一命就不错了。”孙姨也说着自己的想法。
“蔡叔怎么想的?”
“你蔡叔闭口不谈,总感觉他有什么事瞒着我,玉鸣你说会不会有什么事会让他定罪?我的心一直扑通扑通的跳,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孙姨整个人都看着六神无主,这段时间对她来说就是一种煎熬。
景玉鸣一听就内心一颤,他知道蔡叔不谈的就是他那年的退帮之战,因为参与那场战斗的人现在都还在。不过当年已经全部痕迹抹干净,那个没有监控没有物证的年代,只有人证,很难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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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毕竟才过去两年左右,真想查彻底肯定还是有些踪迹,景玉鸣这一刻也想好了,一人做事一人当,肯定自己要揽下所有的罪名,然后坦然赴死。
想到这里,他心里也放松了很多,接下来就是见面和他说说这个事,也让他早点脱离束缚。当然这都是景玉鸣的一厢情愿,事情比他想的复杂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