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下的力道越来越重,与此同时老付的大脑开始传来密密麻麻钻心般的疼痛。
老付想要呼救,可是整座医院的工作人员全都被他们赶走了。
谁能救他?
温祈没多看他一眼,也没说一句话,用行动将答案摆在了老付的眼前。
没有人能救他。
老付的死状和吕森特别无二致,温祈缓慢地收脚在门口的地毯上蹭了蹭。
他不耐烦地踢开了老付的尸体,转身走回一层的公共洗手间。
镜中温祈的神色戾气未散,冰凉的水蓄在掌心,一点点清洗脸上星星点点的血迹。
秦肆酒没借此机会掌控身体,从刚刚开始便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中。
似乎他什么情绪都逃不过温祈,温祈甩了甩手上的水问道:“在想什么?”
不等秦肆酒回答,温祈又说:“我猜猜?”
他缓步往外走去,路过老付尸体的时候没匀去一丝眼神,直接推开大门。
夜色之下的微风吹散温祈身上的血腥气,抚平了他刚刚微蹙的眉。
他笑道:“是在可惜少了一个让我消失的机会?”
秦肆酒:“要不要夸你一句有自知之明?”
温祈:“比起夸奖,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