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九功再次回来的时候,在门口碰见了魏珠。
魏珠躬着身子让梁九功先行。
梁九功叹了一口气:“走吧。”
二人进门,皇上的目光直视了过来,带着慑人的压迫感。
梁九功不敢耽搁,躬身回话:“启禀皇上,奴才方才查了记档,这镯子......正是宜嫔娘娘曾经丢失的那一只。”
皇上眯眼:“宜嫔?还真是好样的。”
梁九功补了一句:“同一批玉石,内务府只得了这么一只镯子。”
皇上笑了,示意魏珠:“你说。”
魏珠跪地:“启禀皇上,奴才赶到养狗处的时候,替太子殿下养狗的绿荷已经死了,瞧着像是被掉落的房梁砸死的,奴才仔细瞧了,是勒死的。”
“苍水虬的那几只崽子正正好好是少了一只,至于是不是太子殿下的那一只,奴才不敢确定。”
“奴才在绿荷的身上发现了这封信件。”魏珠说着话,将手中的字条递了上去。
皇上展开字条,是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宫里的女人惯用簪花小楷,只是这信上的尤其工整。
大概的意思就是本宫将你放在太子殿下的身边,如今就到了你回报本宫的时候了。
皇上简直要气死了,正欲下旨捉拿宜嫔与禧嫔前来问话的时候,门口的小太监推门进来:“皇上,储秀宫娘娘来了。”
“她来做什么?”皇上语气不耐。
“皇上,此事不宜张扬。”梁九功小声提醒:“宫里如今流言四起,若是再出这巫蛊之事,恐怕要人心动荡了。”
皇上挥了挥手,梁九功与魏珠麻利的将桌子上的东西收了起来,二人一同出门,梁九功迎了欣哲进门。
欣哲进门之后四处打量了一番,却没有瞧见任何端倪。
她方才见着阿密达神情严肃的进了皇上的棚子,接着是梁九功与魏珠出出入入的,怎的一点蹊跷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