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茉儿想了想,贴着太皇太后的耳朵,小声的说道:“启禀太皇太后,前些日子是有帖子递进来,奴婢一时事忙,给忘了。”
太皇太后瞪了苏茉儿一眼,才淡淡地吩咐:“带进来吧。”
小太监退出去之后,玛琭也跟着起身:“既然太皇太后有客,臣妾就先行告退。”
“无妨。”太皇太后又将玛琭按在了贵妃榻上:“你且等一会儿,待哀家打发了她们,再好好给你挑些东西带回去。”
“那臣妾去屏风后面躲着?”玛琭觉得舒觉罗氏此刻带着未出嫁的二女儿入宫,必然是有所图的,自己明晃晃的杵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好!
奈何太皇太后不同意:“躲什么?你是有多见不得人吗?屏风后面有什么好?那绣凳哪里有榻上坐的舒服!”
玛琭只好识趣儿的闭上了嘴巴:“太皇太后教训的是,是臣妾疏忽了。”
舒觉罗氏领着欣哲进门的时候,刚好听见了玛琭的这句话。
“臣妇舒觉罗氏携小女钮祜禄氏欣哲参见太皇太后,恭祝太皇太后福寿安康,千岁金安。”舒觉罗氏和钮祜禄欣哲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请安。
“起来吧。”太皇太后心疼孝昭皇后,故而对着舒觉罗氏,也愿意给几分脸面:“苏茉儿,赐座吧。”
苏茉儿一招手,立马有小宫女搬了两个绣凳进来,放在了距离贵妃榻三步远的地方。
“多谢太皇太后。”舒觉罗氏福身谢恩。
舒觉罗氏坐在凳子上,仿佛才看见玛琭一般:“乌雅贵人也在啊,臣妇从前在坤宁宫里有幸见过贵人一面。贵人风姿,至今不忘。”
舒觉罗氏自持是孝昭皇后的亲生额娘,言语行为上丝毫不将玛琭放在眼里。
玛琭是对孝昭皇后有几分愧疚,对这舒觉罗氏可没有。
玛琭笑了笑:“也不知该说夫人记性好,还是说夫人忘性大呢?或者说夫人倚老卖老、妄自尊大?”
“乌雅贵人这是何意?”舒觉罗氏变了脸色,还不忘刺玛琭一句。
乌雅贵人,你就只配是一个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