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之后,竹溪“嘿嘿嘿”的走了进来,顶着乌青的眼眶和嘴角!
玛琭嘴角抽搐:“真的不用请太医来瞧瞧吗?”
竹溪的嘴巴都快要咧到耳朵边上了:“奴婢参见德嫔娘娘,德嫔娘娘千岁金安!”
“嘶!”嘴咧的太大,扯痛了嘴角的淤青。
“德嫔?”玛琭昏睡之后的事情还来不及询问,此刻有些懵。
“嘿嘿嘿。”竹溪自顾自的起身,给玛琭倒了一杯温水,走到床榻旁边,跪坐在脚踏上:“是啊,皇上封了您为德嫔,居永和宫主殿,于腹中皇嗣满月时行册封礼。”
玛琭接过了竹溪递过来的水杯,问道:“那禧嫔呢?”
“禧嫔被罚了禁足,此生不得出春禧殿半步。”竹溪咧着大嘴看向玛琭:“说来好笑,绿荷竟然弃了禧嫔娘娘,反而到养狗处给太子殿下养狗去了。”
“太医呢?”玛琭又急着问道:“可有说我腹中孩子如何了?”
“太医说小主并无大碍,可奴婢却怎么也放心不下,只想在这里守着小主,小主此次也太过于冒险了,若是稍稍有何差池该怎么好... ...”竹溪碎碎念念。
玛琭真是惊奇于竹溪咧着大嘴还能利索的说这么许多的话。
次日,玛琭早早的起身洗漱,之后便带着桂嬷嬷去往乾清宫。
“嬷嬷,昨日的事到底如何?”路上,玛琭小声的与桂嬷嬷咬耳朵。
昨天听着竹溪云里雾里的说了一通,玛琭躺在床上想了大半宿,如今只想听着桂嬷嬷再仔细的说一说。
“昨日多亏了太子殿下... ...”桂嬷嬷将胤礽如何处理禧嫔与绿荷,又如何在皇上面前与禧嫔对峙,清清楚楚的说给玛琭听。
末了,桂嬷嬷又添了一句:“皇上怜惜娘娘受苦,特意封了德嫔,对咱们来说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皇上未必不知... ...咱们这位皇上可精明的很呢。”玛琭并不乐观。
半晌,玛琭又问:“那药... ...”
“娘娘放心,都处理好了。”
主仆二人没再说话,挑着人少的地方,溜溜达达的走到了乾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