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琭没有继续谈论孩子的话题,她是真的觉得现在没有孩子挺好的。
自己位分低,根本不能自己抚养子女。
与其把孩子送给别人养,还不如不生,
玛琭笑笑,起身从箱笼的最深处翻出了一个明黄色香囊,语气扭捏:“嫔妾近日无事,绣了个香囊给皇上,皇上不要嫌弃才好。”
皇上笑着接过来瞧了瞧,夸赞道:“比上次那个是好了许多,至少是可以随身佩戴了,不至于如从前一般只能挂在床头。”
皇上之前为了赏些银子给玛琭置办小厨房,谎称玛琭给自己绣了一个香囊,甚得君心。
玛琭就赶鸭子上架般学着绣了一个,既简单又丑。
“皇上将上一个香囊挂在床头了?”玛琭有些窘迫。
这不是任何嫔妾侍寝的时候都能看到自己那个丑香囊了?
皇上曲起食指刮了一下玛琭的鼻梁:“怎的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当初让竹溪送给朕的时候也没见你不好意思拿出手啊。”
玛琭讨好:“皇上可否将那个香囊还给嫔妾?”
“不好,那可是朕花了一百两银子买来的,怎能说还就还?除非你把那一百两银子也还给朕。”
玛琭默了,她一个月的月例银子才八两,不吃不喝一整年还存不够一百两。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