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将军立马看见了敌人厚重步阵中一条小小的裂缝,没有犹豫,竖起将旗,亲率冲锋,铁骑如同决堤的洪水涌下山坡,和敌阵猛烈的撞击在了一起。
战场杀的是难解难分,身披重甲的步兵像是用钢铁和血肉筑起的城墙,用不可思议的厚度挡住了铁骑的冲击,铁骑冲杀了数十米远后,见到的仍然是人山人海。
裂缝正在闭合,人群蠕动着合拢这条裂隙,它不像是一个破绽,反而像是一个陷阱。
撞在步阵上,撞得粉碎的铁骑尸体开始阻拦后面的战友,成堆的尸体垒成一座小山,然后被踏平,后来者又垒起一座小山.....
飞溅的尸体残肢撞在了后来者的身上,也影响了后续的冲击,一切都在向不好的方向发展。
钟鸣丝毫没有关注外面的情况,但是,当一个气呼呼的壮汉从大阵中间跑出来之后,他的身后突然间传来一道钟声。
大音希声。
这股声音难以被察觉,但若一道横推而来的风墙,站在远处的新兵只见前面的人莫名其妙的倒下,就像是麦田中出现了一把无形的巨大镰刀,没等他们祭出法器,强大的力量也将他们冲倒,一波冲击转瞬就到钟鸣身前。
此刻,灵力和瓶颈交战的大军正杀得难舍难分,眼看就要功亏一篑,突然间大地震颤,厚重的步兵战阵被突然出现的大地裂缝撕得四分五裂。
骑兵大将眼中精芒一闪,重重一夹马肚子,胯下骏马长嘶一声,飞身跳涧,越过一道道裂缝。大地如同干涸的湖泊,成了一个个小岛,岛上据守的少量士兵岂能挡住飞跳而来的大将,霎时间被冲的七零八落。
钟鸣双目陡然睁开。
炼气七层,我来了,今日起,我也是炼气后期的修士了。
.....
身披熊皮的壮汉走了个踉跄,脸上更显恼怒,这宝塔器灵.....这么皮呢?
憋了一肚子火,但想想自己还打不过器灵,甚至于要是没有这次行动,他都见不到宝塔,心中就气不打一处来,朝着前方大喝一声:
“都给我站起来,一道钟声你们就全趴下了,有半分像是军人的样子吗?”
他一声吼,其他新兵队长顿觉失了面子,马上就拉起自己的队员来,只有钟鸣他们.....
两个坐轮椅,一个铁甲稳如老狗,就算人晕过去了铁甲也能站着,一个机械臂扶着轮椅,被钟声轰的半跪下去,但就是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