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袖子一挥,挡住嘴巴,呼呼的憋着笑,‘这可是你说的啊,你对着白姑娘的分身说的,真是好贱啊。’
母剑已经如此强大,钟鸣迫不及待的拔出子剑,一股极致的恐惧感油然而生,像是陷入了完全黑暗的处境之中,致命的猎手已经盯上了他,在他的身边游走,又强大的不像是在寻找破绽,像是在寻找哪里的部位一口咬下去最美味。
如果说母剑闪耀的让他难以直视,子剑就让他感觉在凝视深渊,灵魂仿佛瞬间就会被吞没。
“师父,真是太谢谢白姑娘了,她简直.....”钟鸣把“师娘”二字给吞了下去,换了个措辞,“像是第三个师父。”
“咳咳,虽然什么剑术都没教你,但是你这么说也不算错。”老道士捻着胡须,悠然自在,轻声说道:“把原来那柄剑给我吧。”
“好的,师父。”
老道士接过原来那柄长剑,心里乐开了花,‘这柄剑好啊,这柄剑劈不死我,嘿嘿嘿~~’
钟鸣恭敬的作了一揖,张口询问道:“师父,母剑上依旧未曾镌刻名字,这柄神剑有名字吗?”
“你愿意取什么就取什么好了,遵从你的本心。”
“明白了,师父。”他一时间还没有想到合适的名字,或许多看看书会有些灵感。
两人聊了一些近期发生的事情,尤其是双龙走水,老道士生气的几乎是跳脚骂娘,怒斥南北两岸的修仙者不干人事,宗门、王朝领地之内,不想着保护百姓,居然像是祭品一样将两岸生灵献祭出去,丢给两头孽畜提升修为。
在苦一苦沿岸生灵,骂名谁来担?
猫山道观当时尽可能的保护生灵,收留了一些有缘者,可惜都没什么仙缘,不然钟鸣可能会多上一些比他年长好多岁的师弟们。
比如临事发前跟着大橘猫.....钓鱼竿的鱼钩一路狂游到道观的鲶鱼精。
如此长的时间没见,钟鸣将自己的经历一一诉说,老道士静静的听着,时不时点评上几句,不教什么通天术法,只说些不足之处。
比如,这次疑似惹上了颜家,矿鼹鼠被捉了去,留下了太多破绽,以后一定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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